若是拿到高端拍卖会去卖掉,他这辈子就能修炼资源无忧了,哪里还需要东奔西跑搞赌摊生意?
不过,在场最高兴的却并非陈宁泰,而是英灵状态的陈玄墨。
这段日子来,他一直在扶持自家这重孙儿,对他的个性也是有了全面认识和改观。
“哈哈!不愧是我陈玄墨的重孙儿,果然有你太爷爷年轻之时的狠劲。”
“你太爷爷没有白疼你,真是出了一口恶气。”
这时。
陈景运也已经到了陈宁泰面前,朝他行了一礼:“爷爷,孙儿幸不辱命。”
“好,做的不错,你先歇一歇,接下来的事爷爷来处理。”陈宁泰强压住心中激动,维持住了一族之长波澜不惊的姿态。
“是,爷爷。”
陈景运乖巧的退到了陈宁泰座椅之后,肃穆而立。
陈宁泰起身,朝广陵老祖作揖道:“广陵老祖,景运那孩子行事太过莽撞,让您见笑了。”
广陵老祖拱手道:“宁泰家主,此乃赵君飞那小畜生咎由自取,我们赵氏不会追究此事。”
“至于之前的约定,既然你们沧夷陈氏连赢两场,那未来十年就继续按照四成利算。赤虬老弟,你怎么看?”
赤虬老祖虽然满肚子不爽,却还是说道:“陈景运这小子的确有点本事,看样子陈氏未来可期,那就继续按照原来利益分配,十年后大家再各凭本事。”
虽然这一次有搬砖砸自己脚的嫌疑,但身为一个家族的镇族老祖,岂会说话不算话?
听得两位老祖都认下了赌约,陈宁泰心下一松,脸上却没有露出分毫。
他略一沉吟,随即道:“赌约虽如此,但我沧夷陈氏当前终究只有一位筑基期,威慑力大不如前,今后镇守坊市免不了需要两位道兄多帮衬一些。”
“我们陈氏行事坦荡,也素来有自知之明。因此,我们愿意拿出一成利,临时渡让给郑氏、赵氏各半成。”
“什么?”赤虬老祖有些吃惊,“宁泰老弟,此言可当真?”
“郑道兄,如此大事,陈某岂会信口开河?”陈宁泰表情严肃的说道,“不过,我们渡让出的这一成利,应当作为坊市的流动利。咱们每隔十年,便举办一次青年俊杰切磋活动。”
“谁家能拔得头筹,在未来十年就多享一成利,两位意下如何?”
赤虬老祖和广陵老祖俱是眼睛一亮。
这个提议不错。
如此一来,为了多一成利,各家都会积极培养后辈,让各自家族源源不断诞生出优秀的孩子。
若能拔得头筹,多享一成利也更名正言顺,总比每隔十年三家就坐下来扯皮吵架,把关系越搞越僵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