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在旦的拖延之下我成功地脱离了焦灼的战局,虽然说日后恐怕是不能指望再看见旦的笑脸,然而这也是为了未来选拔仪式胜利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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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也一定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挫折,天打雷劈。。即使与全世界为敌,我也会永远地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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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油门汽车距离战场越跑越远,然而因为昨晚旦对我所说的话让我一点都没有轻松的感觉。虽然一时半会不知道为何自己对对旦那样的执着,然而直觉告诉我如果让她死在了这里,对我所带来的损失恐怕是无法估量的。
人无完人,虽然说让事情发展到这样地步是旦的错误,可身为同伴和朋友,伸出援手是我义不容辞的职责。
为了保留实力的考虑我曾经想把方天画戟的技能到以后再用,然而如果连自己的伙伴都无法保护,将自己的杀手锏藏在手下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脚刹车就这样下意识地踩了下去,我调转车头朝着刚才死里逃生的地方义无反顾地冲了回去。在眼前本来视野透彻的跑道逐渐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以后,我停下了汽车并走了出来。
要让自己能够流畅地战斗,眼前的黑雾是必须要消除的。虽然说这样一来旦的战斗或许会变得更加艰难,但是随着我的支援赶到,她的压力会变得相对小一些才是。
在以前对那个红钮黑卡短剑的烟雾进行了研究以后,我得知了漂浮在眼前的黑烟并不是玛尔法的武器那样所制造的幻觉,这些烟雾和普通的粉尘一样是货真价实漂浮在空气之中的微小颗粒。但是因为它们的成份非常特殊,从外界照射到烟团的光芒永远都会被这些烟尘完美地折射,折射以后的光线从外部看起来就如同海市蜃楼一般将黑烟内部的情况完全屏蔽,这就是为什么明明烟团就在眼前然而我却依然无法察觉出异样的原因。
如果这些烟尘是真是存在的,那么我就可以使用方天画戟制造大量的微型黑洞将这些烟尘统统吸走来恢复视线。如果黑洞的质量不足以撼动人的重量,那么即便开始进行排烟作业,我的行动也不会对烟尘内部的人的战斗造成决定性的影响。
伴随着我的心里出现了那样的想法,紧握在手中的方天画戟上所泛出的红色光芒也开始变得更加刺眼。虽然说不能够在黑雾中看清楚自己所制造的黑洞,但是随着武器的反应以及周围渐渐出现了气流,我可以肯定黑洞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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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怎么还没有离开?”随着雾气越来越淡,正在和旗袍女战斗的旦察觉到了站在一旁的我:“为什么你还在这里啊?!”
“在这场选拔仪式中,除非是无法改变的背叛,我是绝对不会抛弃任何伙伴的。”尽管这不是我的真心话,但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旦是唯一一个我身边不能够缺少的人:“我的方天画戟拥有绝对无敌的技能,不管敌人再怎么强大,将对方直接消灭也就是一个意念的事。”
“对方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亮出红色按钮的卡片,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没有这样的底牌还是。。”对于我信誓旦旦的保证,旦却显得有些担心:“现在来参加选拔仪式的人应该不会不知道方天画戟的威力,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够从容自在地站在我们的跟前,莫非她们已经有什么足以与你对抗的策略?”
有什么策略来确保自己万无一失的话,这样我便想起了当初去接受玛尔法挑战的最初预案。若站在我和旦眼前的这两人都是虚体的话。。不对,那个身穿西装的男侍从有说过自己不是能力者,因为不太清楚旗袍女和她侍从的关系,虽然说有可能旗袍女本人是虚体,但是将这个看起来很有分量的部下直接派到前线来为替身累死累活怎么说来也不是一个聪明的决定。
旦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仔细想了想以后我也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然而现在我已经打破了旦用来保护自己的黑雾,如果不立刻行动的话,站在不远处的那个旗袍女和她的侍从一定会立刻攻过来。
因为心里的不放心,所以我决定生成自己身体可以承受的最大的黑洞来吞噬掉这两人。
站在远处的旗袍女似乎是察觉到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她伸手示意一旁的侍卫走道她的身边,两人不知为何背靠背贴在了一起,接着女孩从自己绑在大腿上的布带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正在巨大的黑洞从上空生成之时,强烈的红色光芒突然如同行星爆炸一般遮挡住了我的视线。如果只是用来掩护逃跑的超级闪光弹,她们恐怕是搞错我方天画戟黑洞的攻击原理了,只要黑洞的引力足够强,强大的吸引力可以无视目标在短时间内的移动。
在强光之中,已经燃烧成深黑色的飞机残害因为黑洞的巨大引力被吸了进去,在这样强大的武器面前,我想是没有人能够方天画戟进行正面对抗的。在战斗最后一刻都没有亮出红色按钮的黑卡,看样子对方似乎并不是什么有威胁的家伙。
有点开始累了,因为这样尺寸的黑洞已经是我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在坚持了个把分钟以后我便已经开始体力不支,在停止了黑洞以后我已经劳累得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即便打算用方天画戟来做支撑,然而两条早已经无法发力的腿却无法让我那样做。于是喘着粗气的我便直接倒在了地上,反正敌人已经消灭旦也得救,稍微变得狼狈一点的话也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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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快看。。”看见摔倒在地上的我,旦一反常态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只是伸直了手朝着前方我无法看见的地方指去:“他们。。没事。。”
没事?怎么可能?!
躺在地上的我奋力抬起头来朝着刚才旗袍女和他侍者所站的地方看去。。
是的,旦没有错。站在远处的依然有两人,然而和刚才有所不同的是,那名身着旗袍的女孩的腰上似乎多了一件什么东西,和旗袍纯黑色不同的深灰色以及泛着红色光芒的线条告诉着我绑在那个女孩腰上的,似乎是和方天画戟同样的红钮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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