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手牌不算好,但天江衣也没有太过在意,简单扫了一眼手牌后,天江衣蓝色的瞳孔越发深邃,而后抓取第一张牌。
“南风。”
在从牌山上摸取一张一万后,天江衣将一万放入手牌,而后打出南风。
打出南风后,天江衣视线扫视着众人。
她好不容易才激起了兴趣,他们可不能这么快的就倒下。
不然牌局就这么结束,那就太没意思了。
一次牌局的狩猎,除去那享用的胜利果实外,中间的狩猎过程也是让人着迷的。
...
...
南风打出后,牌局无人鸣牌。
而且不止是天江衣的南风牌,数巡后,牌局一直都是无人鸣牌。
并且这种情况一直随着牌局的进行不断延续着。
“来了,又来了,又是这样的牌局。”随着牌局的推进,又有人惊呼喊道。
牌局中,天江衣的手牌在有条不紊的进张。
但其他牌手,他们就像是陷入海底旋涡一样。
而随着牌局来到尾巡,场馆的观众发现这次的牌局又和上场的牌局有惊人的相似。
众人看着天江衣的手牌。
【五五五七八九万,一二三六饼,一二三条】
天江衣的手牌已经听牌,单骑听牌六饼。
这牌没有役种,不过因为天江衣没有过鸣牌,所以可以通过立直或者门前清自摸完成胡牌需要的役。
只是这六饼在牌河中已经出现过两张。
也就是说在那牌山中,最多还有一张六饼,当然也可能没有。
这没有的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在其他三位牌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