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华东师大毕业后在乐平中学当老师的。如今他已内退去私人办学,人在乐平县张家桥镇,他家就在镇上。”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算是第五个问题了。
“怎么没有联系,去年他还来我们家过呢!这一次我不是去乐平盖房吗,还去了他们家玩的。”赵金菊老实告诉儿子。
“他现在怎么样?”秋果最后一个问题。
“他现在一个人生活,老伴前几年就过世了!”赵金菊马上觉察到说漏嘴了。马上说:“儿子,你问得太多了。我们是在说江夏雨,你说现在怎么办?”赵金菊只能反守为攻了。
“什么怎么办?妈!江夏雨既然是你生的,就是你的儿子呗!这是事实嘛!姐姐知道,我知道了,不就行了吗?”胡秋果说的实话,妈妈生的当然是儿子了,他承认事实就是了。
“不行!不是你们姐弟俩知道就行了,这还不行!”赵金菊的目的,不只是如此。
“妈,哪要怎样才行?莫不是你想让社会都知道哇!”
“我就是这么想的。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想社会会理解我的!”赵金菊终于把目的说出来了。
“妈!不妥!至少暂时不妥。第一,我还没有成家,我怕社会舆论影响公司,影响我与雪芬的婚事;第二,你还在工作,还没有退出影视这一行,我怕你会陷入绯闻与尴尬局面中,到时不好收场;第三,对姐姐的影视生涯会带来一定的负面影响。”听了儿子的意见,赵金菊陷入了深思状态。
胡秋果说话了:“妈,我很理解你,先承认江夏雨是我哥,这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待你不在上海时才公开,也不是要发布新闻什么的,自然而然地在公开场合,呼儿唤娘就是了。水到渠成,顺其自然就是了。”
“你真是这么想的?”赵金菊紧上一句。
“怎么,这么想不对吗?”秋果也反问一句。
“秋果长大了,考虑问题全面了,我依你!”赵金菊又问:“那么你的婚事什么时候办?”
“这好说,既然夏雨是我哥,让哥先结婚呗。他结了,我再结行吗?”胡秋果果然聪明孝顺。
但赵金菊说了:“我看这样好咯,你们兄弟俩同时结婚,办一次是一次,不是很好吗?”
胡秋果说:“我听娘的,你看着办就是了!”
胡秋果真不愧为董事长,成熟、能干、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