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拒绝,便是接受他这般做法。
他想告诉她,夫妻间无论在何时何地做这样的事情,都是正常的,并不是轻贱她。
周戈渊再次低头,含住那耳垂,抬手解了她的衣带后,任由夕阳的余晖透过水榭四周的垂纱,映照在二人的身上。
谢德音手臂被自己半褪的衣衫束缚着,入目是晚霞漫天,红彤彤的,热烈且张狂。
似他一般。
直到她察觉到一处湿濡时,她不由一颤,惊诧低吟,反应过来周戈渊在做什么,忙伸手去推他。
“王爷,别......”
周戈渊抬头,眼角猩红,染着情.欲。
“阿音,我要告诉你,你能做的,我亦能......”
谢德音似惊傻了一般,在她的心中,周戈渊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永不会走下神坛的。
他平日里说话时,都是一副上位者蔑视众生的态度。
而此时,他所做的,已出乎她的预料。
谢德音摇着头,要推开他,阻止他继续这样做。
可随后他所做的,让她瞬间浑身无力,只余微颤。
......关键词:臣服和忠诚谢德音听着他在耳边不断呢喃轻唤着阿音,才从浪潮的强光中渐渐回神,抬眼看他时,便想到方才,她在他那样的手段下整个人似支离破碎一般。
此时迎上他肆意的目光,只觉无所遁形。
周戈渊却不疾不徐,抬头缓缓道:“阿音,这不是折辱,这是我的臣服和忠诚。”
谢德音只觉得方才的浪潮似乎没消一般,心头轻轻发颤。
她抬手抚着他的脸颊,明知不合时宜,却情不自禁道:“只臣服我一人吗?”
“只臣服你一人。”
暮色四合,余晖落尽,弦月挂在树梢时,那水榭中,战鼓未歇。
池中的呆头鱼,听了半宿的好曲儿,声声如诉如泣,阵阵轻哄低吟。
后来半夜下了雨,夏夜的雨,来得急,谢德音靠在男人滚烫的胸膛前,看着帘外骤雨,埋怨道:“明日定要被金子取笑了。”
周戈渊知道她脸皮薄,握着她捶自己胸口的手腕,朗声笑了几声。
“那丫头来你这儿被你纵的不知天高地厚,上次还敢噎本王。”
谢德音抿唇轻笑,道了句活该。
此时她浑身懒洋洋的,四肢百骸是纵.情过后,舒坦中又有些泛酸之感。
谢德音想着他又要离京了,朝局动荡瞬息万变,更忧心那和尚说的死劫,迟疑了好一会,才道:“王爷,阿音有一件事,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王爷。”
“你说,刚才咱们说了什么,你在我面前,无论何事,尽可言说。”
“庄家在定襄的私矿用途并非是单一的铸造银钱,太原还有一处私矿,乃铸造兵器和练兵用的,庄家拥兵自重,王爷不得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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