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候半抱着谢德音往内室走去,谢德音神识昏沉,无力的受他摆布,只见内室的床上空空如也,哪有什么陆元昌!
“你......要......如何......”
谢德音全然无力的被他放倒了床上。
平阳候看着床榻上无力横陈的谢氏,他解开衣袍上的玉扣,声音浅淡道:
“若非是元昌无嗣,我也不会这般做。与其过继旁人的孩子,谢氏,你自己生一个岂不是更好?这样,你有了亲生的孩子,我的血脉也不会断。”
谢德音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平阳候,没想到他无耻至极,竟然想到这样的法子!
平阳候将外袍脱去后,坐到了床榻边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旁人并不知元昌不能人道,你若是聪明,便认命,人前你我还是公媳,你掌着家中大权。人后我必定会万分疼爱你,我有生之日都不会让你受人欺负。”
谢德音愤怒至极,看着他上了床榻,手一点点的去解开自己的衣衫,用最后一丝力气抬手摁住拿镯子的开关,贴着他的手臂,由着机关打开,毒素入体。
不过片刻,只见平阳候闷哼一声,双眼睁大,倒在了一旁。
谢德音心中无比的庆幸,好在这镯子里面的毒真的是见血封喉。
只是如今他倒在床榻的外侧,还是在自己身边,自己不能动弹,若是旁人进来看到这一幕,自己的名声就全完了!
这迷药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只求上天保佑,在她能动之前,千万不要有人进来!
大概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这药效还是没过去,而此时,她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一颗心提了起来。
这房间内没有打斗之声,只怕不是影卫!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陆修齐。
他今日听说刘氏在廷狱中已经亡故了,本是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谢德音,让小武去沧澜院。
小武回来说沧澜院的人说侯爷将少夫人请去了,说世子醒了。
陆修齐一听便猜到不好了,待问清楚,急匆匆的来了这个院子。
待他看到内室门口倒着的两个丫鬟时,心中一惊,知道室内必然是有诈。
他拿出解毒丸服下之后,顾不得金子和元宝,大步进了内室。
待看到内室床榻上躺着的两个人时,陆修齐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是他来晚了吗?
陆修齐瞬间杀心起。
他来到床前,只见外侧的平阳候七窍流血而亡,而里侧的谢德音领口处散开了一些,其他衣衫完整无损,陆修齐那一刻只觉后背的汗都冒了出来。
见她双唇微颤似要喊他,却发不出声音。
陆修齐忙上前,瞥了一眼外侧已经死透的平阳候,掏出解毒丸,喂给了谢德音。
缓了几息的功夫,谢德音才觉得手脚能动弹一下,她勉强撑着身子坐起,将领口的扣子系上,红着双目,咬着下唇,怒视着外侧的老狗!
她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她撑着身子下床榻,只是刚解毒,难免手脚发软。
陆修齐在旁扶了一把,轻声道:
“当心。”
谢德音抓着床柱子,稳住身子,喘息了片刻,陆修齐在旁看着她,只低声问道:
“你......要怎么办?”
公主,留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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