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社长亲口发话了,绝对算数。”岗本木鸭非常诚恳地说着。
这边客人都走完了,黑鱼社的人还躺着,没有一个人敢起来的,好多人直接是胳膊或者腿骨折了,在那里疼的眼泪都直往下掉,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起来离开。
“大哥,放过我们吧,我们都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来新义社的地盘上撒野了。”那个领头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完全没有了刚来时候的嚣张。
“知道错了可以,但是我们的损失要怎么算?”叶凌天问着,“你们随随便便来了,把我们的人给打了,我们也把你们给打了,这就算是抵消了。”
实际上,新义社这边真正挨打的就只有外场的一个看场子的,也就是被推了一把,而黑鱼社的这些人可是连一个还完好的都没有。黑鱼社那个领头的已经真的哭出来了:“谢谢,谢谢这位大哥”
“我话还没有说完,岗本,跟他算一下这个账吧。”叶凌天说着,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能安排给岗本或者其他人的事情都安排下去,这也是他在试着培养自己的助手,因为很多的事情,他不想过多的插手,像今天晚上这种被人找上门来,那他会去主动带着人反击,但是其他的事情他一个不会过问。
岗本木鸭二话没说对叶凌天点了点头,随即向着黑鱼社那帮人走过去,而叶凌天则是走了出去,走到夜总会的门口,深呼吸一口气,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
他能听见里头岗本木鸭对着那一群人正在说着:“这么容易就想走,真当我们新义社是好欺负的?看样子刚才一顿还是不够,要不要再来一遍?”
那群人被吓得鬼哭狼嚎的,岗本木鸭又继续说道:“好吧,看在你们是诚心知错的份上,咱们好好来算一算,你们来把我们的店给砸成这样,这个损失要怎么算?我现在必须要停业重新装修,这个期间的损失还有装修的费用,要怎么算?还有,你们把我们的客人吓成这样子,到时候客人流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这又该怎么算?”
“给我们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不算个清楚就想走,当我们新义社是什么地方?”
“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那边还在哭喊着,岗本木鸭不耐烦地吼道:“那就现在给你们社长大哥打电话,让他拿钱来赎你们,否则的话把你们关在这里关到天亮,再报警告诉警察你们是聚众抢劫,还持刀行凶。该赔多少让警察去处理。”
黑鱼社的人没有办法,只能是打电话给他们的社长。毕竟这么多人都受着伤,叶凌天倒是跟新义社的人由脚底啊,一定不能打出来人命,这些人倒是的确没有致命伤,可是一个两个骨折、各种外伤的,拖到天亮那基本上就是一辈子的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