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外人眼中是她霸着盛宠不松手,她就是祸国妖女,这帮人总有一堆借口等着弹劾你,防不胜防。
她苦笑着摇摇头,“就不会有人说你没后了。”
祝观良心里也堵得慌,“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是我的我认,不是我的有了我也给她扔出去喂狗!”
她是相信祝观良的,可是心里还有疑问,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还怎么行房?如果是被下了药,昏迷不醒一样不能行房,要么就是微醺,还有意识,只是昨晚禾贵嫔打扮的太漂亮,如此香艳美景摆在眼前,一时没有把持住
她不敢再细想,心里拧了个疙瘩,怎么都难受,连看他的勇气都没了,她以为自己足够大方,也足够能忍,但是只要想想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情景她发现自己其实还是狭隘的。
禾贵嫔的丹霞宫被翻得乱七八糟,禾贵嫔无处容身,只能去找周乐平,祝观良没走,三个人遇上了,气氛诡异极了,禾贵嫔不敢说话,低头坐在那儿,露出脖子上的青青红红。
周乐平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像是被人狠狠扎了一刀,总要有人开口,那就由她先开始,“昨晚辛苦了,可觉得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
禾贵嫔宛如一只惊弓之鸟,被提到名字吓了一跳,然后手不自然的我捂住脖子摇摇头,“没有不舒服的,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祝观良今天连上朝都缺了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禾贵嫔,“你家乡是哪儿的?”
“臣妾老家睢县,盛产茶叶和酒,皇上昨晚喝的黄酒就是臣妾家乡的。”
“你说这黄酒后劲大,昨夜你喝了也有两杯,为何你没事?”
禾贵嫔出了汗,紧张的直咽气,“可能可能是因为臣妾自小便喝,皇上第一次喝所以”
祝观良似乎有所赞同,点点头,“倒是不排除这个可能,喝醉之后的事朕记不得了,但是朕清清楚楚的记得,昨天朕就喝了两杯,不多不少对吧?”
禾贵嫔抖如筛糠,“是。”
“那好,把昨晚我们喝的黄酒拿来,我再喝两杯,看能不能醉的像昨晚那样。”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但禾贵嫔听后却开始哭,“臣妾知道皇上不喜欢臣妾,臣妾什么都不要也什么都不求,皇上也可以当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求皇上给臣妾一条活路!”
又跪下求周乐平,“皇后娘娘,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请皇上为臣妾过生的,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臣妾吧!”
这话说的,周乐平一句开口问她罪的话都没有,她倒是快,好像自己要置她于死地一样。
“起来说话。”
禾贵嫔不肯起。祝观良把周乐平拉到身边坐下,“不愿意起就跪着。”
“皇上,皇后娘娘就当是臣妾的错,臣妾只想安安分分的伺候皇上,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周乐平被她哭的心烦,“也没人说要处置你,只是要倒两杯酒来试试,你这么害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