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观良牵着她的手,扫了地上众人一眼,轻飘飘开口,“今后织造院就由皇后主管,皇后的话就是朕的旨意,若有不从者,一律按违抗圣旨处置。”
然后是整齐的答是声,“臣等谨遵皇上口谕!”
出了织造院的门,周乐平扭头打量他,轻哼一声,“故意给我找事儿做是吧?”
“这不是怕你闲着无聊吗?”
“那你不如让我去军营练兵。”
“耍了小半辈子刀剑了还没耍够?”手状似无意的搭在她脉上,“身上那么多伤疤,看一回我心疼一回,再不小心伤着了怎么办?”
“我是三岁小孩儿?会走我就开始玩儿刀了,还没没用到自己把自己伤着。”
“这不是有更需要你的地方吗。”
周乐平扣住他在自己手腕上来回摩挲的手道,“来之前见过禾贵嫔了?”
祝观良略感惊讶,“你怎么知道?”
“你身上这脂粉味儿都浓到呛鼻子了,只有禾贵嫔用这个味道的香膏。”
他眼中惊喜快要溢出来了,“我怎么没闻见?”
周乐平捏住鼻子往后闪了闪,“禾贵嫔怎么舍得放你走了?”
“我说要来接你,她哪儿敢拦着。”
周乐平道,“不解风情。”
祝观良道,“那得看是谁的风情。”
“就是做做样子你也多跟她们走动走动,一直冷落着她们,看着也怪可怜的,每天巴巴的盼着你去呢。”
“她们这样不都拜你所赐吗?你要不把她们硬塞给我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出了。”
周乐平叹口气,“等你发现她们的好了谢我还来不及呢。”
祝观良抹开话题,“我叫人煲了汤,回去喝点儿。”
她撇撇嘴,“又是药汤?”
“不是,纯鸡汤。”
周乐平半信半疑,“那补身子的汤不给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