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40%，也就是最关键的第三类...</P>

被称为「墙头草」。</P>

这一类人，有的是知名玩家，有的是惊悚圈大佬。</P>

还有的，甚至是普通人。</P>

包括记者，教育家，社会评论员，作家...</P>

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P>

毕竟听证会，主打的就是一个面向大众，公平公正。</P>

要是只请惊悚游戏的玩家过来，那不就有失偏颇了吗？</P>

所以为了「服众」，安全局特地请了这一类人。</P>

他们不受安全局的管束，也没有什么立场压力，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心情投票。</P>

当然，其实他们的票最后投给谁，根本不重要。</P>

因为早在听证会开始之前，安全局就会拿到前两类人的票...</P>

占了整整60%。</P>

到时候，就算「墙头草」们把票全投给了李非，那也不过是40%而已。</P>

不足以翻案。</P>

“当然，那只是前几次的情况。”</P>

姜兰递出一张名单，上面正是刚才提到的第二类人。</P>

“这一次跟之前不一样，我们已经做了很多天的准备，不出意外的话，这30%的票我们能拿到大半...”</P>

也就是说，在最理想的情况下，明天会是30%对30%。</P>

而最后那40%的墙头草，会是这一次听证会结果的关键。</P>

想到这里，李非便问起姜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P>

“姜部长，之前举行过多少次听证会？”</P>

“小的数不清了，但同级别的大型听证会...在我当部长这十几年里，办了有接近百场。”</P>

“那这一百场听证会里头，有多少是「被告」胜出的？”</P>

姜兰沉默片刻后，苦笑答道：</P>

“「零」场...你懂的李医生，有我在，他们没有任何机会。”</P>

这倒是实话。</P>

李非看得出来，从事情报工作多年的姜兰，太擅长这个了。</P>

这一次对方能来，真是帮了大忙了。</P>

李非都不敢想，要是没有姜兰助阵，这一次听证会他要怎么过关。</P>

平时在惊悚世界里，治病救人也好，打打杀杀也罢...</P>

他都能解决。</P>

但这一回，他要面对的是来自一整个「权力机构」的审问，还不能动粗。</P>

自然捉襟见肘起来。</P>

要是最后真的被判了个什么，李非都不知道自己这诊所该怎么往下开...</P>

说严重点，直接被查封都是有可能的。</P>

坐在床边上的姜兰，也察觉到了李非的焦虑。</P>

犹豫片刻后，她朝李非正色道：</P>

“不用担心，李医生，要是最后真到了那种地步，我还有一计...”</P>

“哦？什么计？”</P>

“名曰「公子献头」。”</P>

“献我的头？”李非眉头微皱。</P>

“不，是我的。”</P>

姜兰捋了捋额前的银色碎发，淡淡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