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怪我和她老爷！”</P>

“要是我们能再注意一点...”</P>

“要是我们能早点发现...”</P>

说到这里，僵尸老太用力锤了两下胸口，自责起来。</P>

像她这样的老人，很容易钻牛角尖，常常把别人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P>

作为一个优秀的医生，李非当然懂得如何照顾病人情绪。</P>

他伸出胳膊，拍了拍老太的肩膀，安慰道：</P>

“老太太，你也别太自责了。”</P>

“小孩子调皮，每天上蹿下跳的，难免出点小问题。”</P>

“这都不是你我能控制的。”</P>

“既然得了病，治好便是。”</P>

“放心，有我在。”</P>

这一番话，成功让僵尸老太恢复平静，眼里甚至闪过一点感动的泪光。</P>

之后，李非详细询问了小雅的病症。</P>

比如，第一次发病的时间，每次发病间隔多久，要吃多少东西等等...</P>

了解清楚后，他对照着用药规则，又仔细复查了一遍...</P>

没问题，可以用药。</P>

“你放心，老太太。”</P>

“小雅的病，我能治。”</P>

“不过得她本人到诊所来。这样吧，你先带一瓶我这个药回去，给她试试。”</P>

“如果有效果，你再趁着她安分的时候，把她带过来。”</P>

“怎么样？”</P>

李非手掌一翻，变出一瓶淡蓝色药剂。</P>

泛着微微荧光，像是甜味糖浆。</P>

这一瞬间，僵尸老太两眼发光，直勾勾盯住了药剂。</P>

这东西她虽然没喝过...</P>

但作为一个吃过见过的老僵尸，她能感觉到，此药绝非凡品。</P>

回想起来，永夜街的超市有卖很多商品，里边却没有一样能赶得上这瓶药的。</P>

甚至可以说，超市里大部分东西，和这药比起来...</P>

跟垃圾都没什么区别！</P>

这么一看，李医生这瓶药，怎么也得卖50个鬼币...</P>

那她怎么买得起？！</P>

作为d级的恶灵，她要一整年不吃不喝，才能凑得出40块...</P>

再有，加上小雅暴食症加重，她和僵尸老爷的大部分钱，都用来喂小雅了。</P>

现在的她，身无长物，连5个币也掏不出来。</P>

更别说大50个了...</P>

“李医生...”</P>

“你这药，我能先赊账吗？”</P>

尽管没钱，僵尸老太还是硬着头皮问出了口。</P>

她知道，医生也不是做慈善的，都是收钱才治病。</P>

虽然她在心里盘算过，即使对李医生，50块也绝对不是小数目了。</P>

但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P>

拉下这张老脸也好，献祭自己也好。</P>

甚至硬抢...</P>

都没关系。</P>

只要能治好小雅的病，上刀山下火海，她什么都愿意做。</P>

李非见状，很快明白了老太的心思。</P>

这种情况他并不陌生，他只微微一笑，用手勾住老太的肩膀。</P>

“老太太，诊所小本经营，概不赊账。”</P>

“不过你放心，这药我不收钱。”</P>

“诊所目前采用一种特殊的支付方式...”</P>

“来吧，先把你的衣服都脱了。”</P>

...</P>

僵尸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