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抿着唇思考着,不得不说,这番回答,到确实很像小巴巴托斯会说的话。</P>
谁知这时,一旁的温迪忽然对钟离说道:“你,又是什么人?”</P>
“钟离……”他的语气里透着平静。</P>
“钟离?那我刚才咬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有一个天动万象砸死我?”温迪自认为抓住了破绽。</P>
“温迪,我能证明帝君是真的,他要真打你了,那他才是的假的呢。”子苓蹲在一旁依旧摸着自己的腿说道。</P>
“额……”一时间,情况陷入了僵局。</P>
于是,温迪干脆看着钟离,严肃地说道:“大丘丘病了,下一句是什么?”</P>
钟离虽然非常不想念这个,但为了打消温迪的疑虑,他也只能不情愿地,严肃认真地念道:“二丘丘瞧。”</P>
闻言,温迪也松了口气,是真的钟离。</P>
见他俩对上暗号,子苓也连忙解释:“我也是真的子苓啊,你忘了,你在孤山家还带着我……”</P>
“好了!”温迪打断了他的话,“我确定了,你是子苓。”</P>
毕竟带孩子撬锁这事能不说出来,还是不说出来的好。</P>
当然,温迪这么一闹,大家心中对彼此也有疑虑。</P>
比如子苓也不明白帝君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腿好了。</P>
比如帝君也不清楚子苓的腿怎么突然就没事了。</P>
好在神力是可以证明身份的,互相用神力证明了一番也确认了是彼此,这一个小闹剧才算结束。</P>
只是子苓心里十分郁闷。</P>
他似乎看到了绝云间在向自己招手。</P>
于是,他拉了拉温迪,悄悄在他耳边道:“如果我被罚扫绝云间了……”</P>
“我帮你,但你别把我带你喝酒,撬锁的事情说出来。”温迪也小声对他道。</P>
“成交,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他才不忍心打你呢。”子苓悄声说道。</P>
“呵,你也不用担心,他也不忍心罚你。”温迪满不在乎的反驳。</P>
这小子真的是年轻,当年自己模仿个字迹,被钟老爷子追着砸的事情不会因为这两年的相处而让温迪忘却。</P>
要说他不打自己是因为不忍心,在温迪心里,那是鬼都不信的存在。</P>
左右不过是他本身也没先报上名来,温迪咬他怎么说也是理所应当的正当防卫。</P>
而且自己也不是狗,咬他一下他也不会死,想来重律法的璃月人是不会与自己计较的。</P>
本身他也不占理,怎么可能打自己,这与子苓所说的不忍心没有一点关系。</P>
想到这,温迪那莫名其妙的搞事情的心思又燃了起来,只见他搂着子苓,笑嘻嘻地在子苓耳边道:“徒儿,跟为师打个赌呗,再赌一车苹果酒。”</P>
“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子苓诧异地看着温迪。</P>
“有机会我把他踹到,或者骗到章鱼池里,就赌他打不打我。”</P>
闻言,子苓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温迪:“你是真敢作死啊,难怪帝君在你心中会是一个暴君的形象,只能说,你以前要是经常挨他打的话,没一个打是白挨的。”</P>
“欸嘿。”温迪厚颜无耻地露出灿烂微笑。</P>
这时,钟离停下了脚步,伸着手摸着前方:“这里好像有道门。”</P>
说完,他用力把门推开。</P>
只御舆千代和狐斋宫正坐在里面等着。</P>
房间内十分破败,看起来就像是好多年没人住的样子,就连墙上都满是青苔。</P>
“我就说他们能找到这里的,”狐斋宫笑吟吟地看着御舆千代,“这一个赌,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