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大人?州牧大人您老可要撑住啊!”
“我们可不能没有您呐!”
扶住蓟州州牧的那名官员,见着蓟州州牧脸色难看,一脸焦急。
眼下蓟州这情况没法善了。
这个时候蓟州州牧慌,他们这些官员心里更是贼特么慌啊!
一旦蓟州州牧倒下,那接下来,他们可不就就得顶上了吗?!
好在蓟州州牧只是神情恍惚了一下,并未真的有事。
只是待他缓过来后,面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无比沉重。
他伸出手颤巍巍的指向前方。
“……这次海灾一事事态重大,本官必须立刻上报朝廷!”
“你们快、赶紧派人去各城镇查看情况,统计各城百姓死伤!”
“都愣着作甚?快啊!快去——”
州牧大人这话一出,他身后的几名官员顿时纷纷行动了起来。
蓟州虽然偏远位处西南边陲,但是毕竟这一州掌握着大唐的海鲜产业。
是大唐帝国的富庶三大州之一。
因而,蓟州如今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蓟州州牧自然是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就安排人去统计伤亡惨重。
但是这回蓟州受灾的地方着实不少,真要详细的统计一番。
那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的时间。
于是,蓟州州府只好像拟写了一份蓟州海灾受损的大概统计情况,就命人加急送往了京城。
故而,几日后,这份奏书就被送到了唐帝的桌案上。
……
此刻,大唐京城,皇宫。
金銮殿上。
只见文武百官井然有序的分列在大殿两侧。
而再上一阶阶梯。
众皇子亦是分列两侧,身穿朝服,眉眼微垂,神色肃穆。
皇子最前方,楚越和贤王一左一右,面色恭敬,目不斜视。
换做平日,朝廷上世家和寒门一派总要相互怼上几句。
然,今日整个大殿内一片沉寂。
两个派别的百官,竟也出奇的安静。
原因无他,只因为,刚才一份从蓟州而来的加急信件被送到了唐帝的手中。
蓟州虽然临海,但多年来一向是风调雨顺,鲜少出什么大事。
而且,蓟州州牧也是个颇有能力,较为勤恳的官员。
但凡蓟州遇到了什么事情,此人都会第一时间上报朝廷,防患于未然。
就像是前阵子蓟州因为数日的暴雨,河床暴涨,河堤受损。
那蓟州州牧就第一件上报朝廷,并提出希望朝廷拨款一事。
可这次,这位一向稳重的蓟州州牧竟然送来了一份加急信件。
敏锐的众人一听立刻就察觉到了事情不对。
蓟州有事,两派自然不能在此时吵。
事有轻重缓急,他们还是知道的。
只是……这蓟州能出什么事情?
这个问题,在场的诸位大臣心中疑惑,身为太子的楚越心中同样感到疑惑。
虽说之前蓟州暴雨连绵,河堤受损……
但是楚越早就吩咐人,即使的拨了一笔款去了蓟州了不是吗?
有了那笔款,足以解决河堤的问题了。
既然及时止损了,那又会出什么大事?竟然让蓟州州牧不惜派人一路加急将消息送到京城?!
就在这时,上方看完奏书的唐帝,脸色猛地一变。
“这是什么?蓟州竟然发生了海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