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陌生感一度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然而回到自己住处后,一夜时间,满脑子都是跟他相关的画面,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失眠了,直到凌晨三点半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结果早晨五点半的晨练时间就醒了,醒来到脑袋胀胀的,想的还是丁向南。
整个晨练过程,她都有些心不在焉,可是她始终没想明白,自己对他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从吃过早饭后,她一直抱着个手机在等待,在纠结。
“他怎么还不给我打电话?难道跟我一样失眠了,还没起床?不应该啊,武者哪有不晨练的!
难道他在等我给他打?那要不要给他打过去?不行,自己可是女生,不能太主动了,要学会矜持!
可是,这都快九点了,也太能等了吧!他是不是又在想他那个想不起来的女朋友了?
哼,没出息的样!”
想到这里,她气愤的把手机扔在床上,然后躺下生闷气。
三分钟以后,她再次躺不住了,起来拿手机一看,没电话没短信,心里又开始嘀咕起来。
“我从五数到一,再不给我打电话,我以后就不理他了,失去我这个朋友,是他最大的损失!
五、四、三、二……,……一点九、一点八、一点七……
他不会是没记下来我的电话吧?不可能,有通话记录呢!难道他电话欠费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些窃喜,因为这个理由最合理,也最恰当。
“既然他欠费了,那就我打给他好了!”
终于做好心理建设的徐天赐,刚翻出丁向南的电话,还没按拨打键呢,突然有电话打进来了,来电显示是丁向南!
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她拿着手机的手竟然有些发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使劲压也压不住,那欢喜雀跃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妙龄少女见情郎的状态。
她迫不及待的按下接听键,用最大的努力,把自己的声音压得平稳一些,装作很平静的样子。
“喂,丁向南是吗,你找我有什么事?”
丁向南支支吾吾的说:“我……那个……我被派出所扣这了,需要亲朋好友带着身份证来给我担保一下,你能不能……”
徐天赐一听乐了,心情大好,他想到的第一个亲朋好友竟然是自己,看来……
心里美,她嘴上却硬,幸灾乐祸的说:“你这人是不是上辈子做啥伤天害理的事了,怎么总有牢狱之灾?你自己说说,这才几天,两次了都!”
这话一说,缠绕在电话两端的尴尬迅速消失,丁向南心中一松,没好气的说:“大姐,我是来协助人家调查的,又不是来坐牢的。”
他又把事情经过大概解释了一遍,她自然是“勉为其难”的同意来接丁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