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加赫奇帕奇的金杯,这东西在我家传了好多好多年了……”
“斯莱特林的记号……”
“郝琪,把它们拿走,重新锁起来……用老魔杖……”
“赫普兹巴史密斯在两天就去世了,魔法部判定,是家养小精灵郝琪在她女主人的晚饮可可茶中误放了毒药。”
随后,是邓布利多的记忆,伏地魔的应聘,“哦,他肯定是想教黑魔法防御术,我们那次短暂会面的后果证明了这一点,自从我拒绝伏地魔之后,就没有一个黑魔法防御术教师能教到一年以上。”
对于前一个记忆,看不到图像的达伦觉得,那毫无意义,至于后一个嘛,从那时候到现在,有四十多年了,每年换一个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可后来连罗恩都听说了,难道就没人想过,给这门课换个名字嘛……死心眼啊!
“费伦泽找我?”达伦看着佩蒂尔,一脸惊讶,“我没有占卜课啊?不光是他的,我从来就没报过这门,特里劳妮教授的也没上过。”
“他说不是占卜课的事,是关于占卜,还有什么预言之类的,”佩蒂尔似乎对他受到邀请的事情不太高兴,“总之,你去一下吧,教授从没让我带过话。”一边说,一边紧张的盯着达伦,还有旁边的赫敏。
“你去一下吧,”赫敏实在受不了佩蒂尔的眼神,对达伦说,“反正你的空余时间很多。”
“哦,可是……”
“在十一号教室,礼堂对面一楼。”
“……谢谢。”
当达伦推开教室的门,发现地板变成了满地绵软的苔藓,树木就是从它下面长出来的;它们的枝条长满繁茂的树叶,成扇形从天花板和窗户上横贯而过,一束束柔和、斑驳的绿色光线倾泻在整间屋子里,费伦泽站在没有树木的空地中央,让光线落在他的身上,从那白金色头发上反射出来,虽然没上过占卜课,但他也见过这位马人教授。
“达伦肖恩李。”他进来后,费伦泽伸出一只手说。
“噢,您好,教授,”达伦说着,伸手和马人握了握。
“我也是,”费伦泽说着点了点脑袋,“找地方坐吧。”
达伦在房间里打量了一下,没有找到凳子之类的家具,只能找了个树桩,好歹腿能舒服点。
“我接到了玛格瑞的消息,”费伦泽先打破了沉默,“他和我说了你的话。”
“马格瑞?”达伦想了一下,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那晚与海格去禁林时遇到的马人,“啊!是他,”他点点头,但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什么话?”
“你当然不会记得,”费伦泽毫不奇怪,“如果不是马人对于预言有着自己的方式去探索,没人能理解你的话。”
“一般来说,马人更侧重于对星相进行研究,并通过自己的方式进行探索,我们每晚都要天空观察,留心那些灾难或变故的重要动向,有时空中会标示出这些动向,也许要用十年时间才能确证我们所看到的。”
“在过去的十年里,有种种迹象表明,巫师界的人们只是在度过两场战争之间短暂的和平时期。能带来战争的火星在我们头上明亮地闪耀着,暗示不久以后肯定要重新爆发战斗。至于还有多久,马人也许能通过燃烧几种药草和树叶,通过观察烟雾与火焰,试着预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