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赫敏还在跟克鲁姆跳舞,而又有几个女生对自己跃跃欲试,达伦赶紧离开桌子,侧着身子绕过舞场,悄悄溜出了门,恐怕除了芙蓉,没什么人能够跟他跳完一支舞的。
来到门厅里。前门敞开着,达伦走下台阶,玫瑰花园里的仙女之光闪闪烁烁。他们发现周围都是低矮的灌木丛、装饰华丽的曲折小径和巨大的石雕像。哈利可以听见哗啦哗啦的溅水声,像是一个喷泉,间或可以看见人们坐在镂花的板凳上。
他顺着一条曲折小径,在玫瑰花丛中穿行,但没走几步,就听见一个令人不快的熟悉声音。
“……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大惊小怪,伊戈尔。”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卡卡洛夫的声音听上去惶恐而沙哑,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似的,“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我现在非常担心,我不能否认——”
“那就逃跑吧,”斯内普的声音不耐烦地说,“逃跑吧——我会为你开脱的。但是我想留在霍格沃茨——”
斯内普和卡卡洛夫转过一个弯,斯内普手里拿着魔杖,把玫瑰花丛向两边轰开。他板着脸,表情很难看。许多花丛里传出尖叫声,几个黑乎乎的身影从里面蹿了出来。
“拉文克劳扣去十分,福西特!”斯内普凶狠地说——一个女生从他身边跑过,“赫奇帕奇也扣去十分,斯特宾斯!”又一个男生追着那女生而去。
达伦躲开斯内普和卡卡洛夫,来到一个很大的石雕驯鹿旁边,他们越过石鹿看见一个高高的喷泉水花迸溅,闪闪发光。两个模模糊糊的巨大人影坐在一张石凳上,望着月光下的泉水,接着,那是海格在说话。
“我一看见你,心里就明白了。”他用一种很异样的嘶哑声音说。
“你明白了什么,海格?”马克西姆夫人问,她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种嗬嗬的声音。
“我明白了……明白你和我一样……是你母亲还是父亲?”
“我——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海格……”
“是我母亲,”海格轻声地说,“她是英国仅存的几个之一。当然啦,我对她已经记不太清了……她离开了,知道吗。大概在我三岁的时候。说实在话,她不太像一个母亲。唉……她们天性里没有母性,是不是?不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据我所知,大概已经死了……”
对海格的话,马克西姆夫人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