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哄太子还在前日,那经历想想都羞耻且令人害怕,现在还能感觉到骨头痛呢,她是真的虚了。
秦婳的满身戒备太子自然看在眼里,他眼里划过不悦,她怎么能怕他呢?
他把自己全部都送给她,她怎么能怕他?
“爱妃~~~”他神情不变,眸光里的视线更危险了不少,他缓缓朝她伸手,语气诡谲却透着温柔神情:“过来。”
秦婳一下子不想过去,他心里的戾气一下子就到了顶点,想把她夺过来,圈禁起来,让他只属于自己,只有自己看到。
阴暗偏执的内心疯狂的叫嚣着,但声音却依旧温柔:“婳婳,你在怕什么?”
温柔中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明明给人一种冷血动物的诡异之感,偏偏那目光滚烫炙热,仿佛能将人融化。
“孤从不曾伤害你,婳婳为何要怕我?”
“婳婳,过来!”
这一次已然是命令,似是耐心耗尽之前的最后一次通牒。
终于,秦婳怀着复杂的心情走上前,缓缓伸手握住了太子伸来的手。
她不明白太子这是怎么了,但是哪怕知道他这般阴晴不定、喜怒难辨,她还是没办法彻底讨厌他。
刚刚握住手就被他一下子拉到了怀里,披风被解开,下一刻被他身上的披风将两人包裹。
身躯紧紧镶嵌,他用力得仿佛想把他镶嵌到自己身体里去,埋首颈间,贪婪的吸着她的气息,肆无忌惮,像个变态。
“殿下,谁惹你生气了?”
“唔,换个称呼。”小没良心还好意思问谁惹的,就是她惹的,谁让她这么迟钝冷酷。
真是不公平啊,明明是想蛊惑她爱上自己的,为何偏偏自己却先沦陷了。
秦婳努力转动脑袋避开他,想给自己找个呼吸的空间。
换个称呼,他能喜欢什么称呼?
云绛?夫君?还是他的字---君恒?
她敢喊吗?每次情到浓时他总会逼她喊,他一听就兴奋得恨不得把她弄死。
“殿……嘶……”话还没出口,脖子就被咬了一下,秦婳无语极了:“云绛……你到底怎么了?谁惹你了?”
她不就出去了半日,怎么悄悄的又变态了?
“你惹我了。”楚云绛愤愤的控诉,是愤怒、是无奈、是最后的倔强:“婳婳,告诉我,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秦婳:“……”
呵,这是吃错什么药了?今天准备抽一点儿不一样的风?
“殿下说的是哪种爱?先声明,在我心里最重要的是我爹。”
“噗呲!”一支无形的箭刺入某人心口,鲜血淋漓,不过好在这点儿程度还在可忍受的范围。
“不是那种,是最爱的,男人!”
秦婳翻个白眼,被他咬得脾气越来越暴躁:“男人?我还有别的男人?殿下你准备跟谁比?还是希望自己头上有点儿绿?”
简直无理取闹。
太子一顿,虽然答案不是自己想听到的,倒也不会让他继续纠结。
也是,男人,他是唯一的,自然就是她最爱的。
至于心里那一点儿想要听她亲口承认的欲望被他压下。
就算喜爱,太子殿下也是高傲的,求妻子说爱自己的事情一次就够,不能死皮赖脸。
况且总有机会让她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