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怎么哭了?”</P>
烈九卿生出了错觉,苦笑着低喃,侧靠着一双冰冷的手。</P>
“温容,你这声音和阿欢真有几分像。”</P>
脸庞的手迟迟没动。</P>
身旁打伞的人蹲了下来,“她是阿欢,不是别人。”</P>
“我知道,她是阿欢,是个女子。”烈九卿半梦半醒一样自言自语,“你说,如果我喜欢上另外一个人,会不会忘记你?”</P>
这双手的主人不应了,。</P>
“我知道不会。”</P>
烈九卿苦涩的叹了口气,“我当初是有多在乎你,才会把你的名字刻在骨头上。我知道的……这是不忘掉一个人最后的办法了。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记住你。”</P>
许多许多答案都在心头。</P>
烈九卿太明白了。</P>
就是太明白了,她才知道,有些事是绝无可能的。</P>
就比方阿欢。</P>
她的出现,或许只是一个刚刚好的替代品。</P>
等她死了,等阿欢离开了,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她也就不必苦于纠结温容对自己的重要性。</P>
烈九卿偏头,抓住了他的手,细细摩挲着他的指尖,“你说,我到底多喜欢你,才能清楚的知道每根骨头的模样……温容……”</P>
温容。</P>
“温容!”</P>
烈九卿好像做了一场大梦,突然就被雷声惊醒了,放在她身上的手一顿,“是我,阿欢。”</P>
烈九卿几乎是下意识就抓住了她的手。</P>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P>
这漂亮的骨头是女子无疑。</P>
烈九卿按压着疼痛的额头,试图回想起梦里的一切,却什么都不见了。</P>
“你晕倒在水里了,喝点热水吧。”阿欢把一杯茶送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