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因太子妃之事，一直试图挑起战乱，东海因倭寇和海盗之事，也频频和大秦发生冲撞。他们没有目的，才最奇怪。”</P>

烈九卿正想开口，到嘴的话又卡在了喉咙里。</P>

外公和舅舅们虽和朝廷有关，但她从未过于关心朝政过……</P>

烈九卿双手握紧，隔了许久才松开，“不说这些了……以城当筹码，我可没这个财力。”</P>

“你三舅舅应该有。”</P>

莫淮慢腾腾的抬抬手，“塞外白云山峰十七镇。”</P>

烈九卿愣住，“这是哪里？”</P>

“不知道。”</P>

“……”</P>

烈九卿太阳穴跳了下，“你不知道还……”</P>

那道女声突然问起，“阁下是天竺人？”</P>

天竺，倭寇岛山往东，需跨过三重海域，烈九卿曾在顾天琊所画的笔记上看过，当初只有一些奇奇怪怪密密麻麻的……元宝符号。</P>

“是。”</P>

回答的是楚卫，用的是一种陌生的语言。</P>

对方又说了什么。</P>

楚卫和她有来有往，隔了片刻，那女声突然道：“论说财力，我等不如这位阁下，退出。”</P>

退出的如此干脆，烈九卿都愣住了，“你说了什么？”</P>

楚卫抿唇，莫淮难得笑了，“大概意思就是，我们是三重海域的人。”</P>

“三重海域？”</P>

“他们的海主很疯，比臧殷还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