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的视线从他的喉结一路往上，分分寸寸，最终落在了他面具下的双眼上。</P>

这张脸，真的和温容一样吗？</P>

“要看看吗？”</P>

长生嗓音低沉，轻声诱惑，“你想看，随时都可以……”</P>

“今日找道长，为的是想要一些独特的熏香送给陛下，他一直在生气，还请道长帮帮忙。”</P>

烈九卿突然转了话题，长生眸色暗淡下来，略显失望的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P>

“如果不行，我再想其他办法。告辞。”</P>

烈九卿说走就走，长生不见她回头，抬声问：“本道帮了圣女，圣女打算如何答谢？”</P>

“道长想如何？”</P>

“赔本道饮酒。”</P>

烈九卿点头，“可以。”</P>

长生抬手，“击掌为誓。”</P>

“好，击掌为誓。”</P>

长生在她耳旁低喃，“不准失约。”</P>

烈九卿指尖合拢，有那么一瞬间，像极了撒娇的温容。</P>

真的不是他吗？</P>

这张面具，若摘下来……</P>

“夫人小心！”</P>

烈九卿一路失神，春安慌忙提醒，匆匆扶住了她，“夫人，您自从见了道长就心事重重，一会儿见了千岁爷，他会担心的，说不定他还会瞎想。”</P>

烈九卿失笑，春安道：“您看，春雪殿就在眼前了。”</P>

二人刚到，锦衣卫就拦住了她们。</P>

“圣女大人，陛下有令，若无旨意，不得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