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是故意的！</P>

下人们见她面色潮红的发呆，不禁稍微提了声，“圣女？”</P>

“走吧。”</P>

烈九卿回神，左右看看，发现画意不在，想来是去看书意了。</P>

画意看着外头的天色，抱剑端坐在桌前，看着不知道捣鼓什么的书意。</P>

“三哥，你到底什么事？夫人醒了，我不在，她没人伺候。”</P>

千岁爷在，哪里落得着他们伺候。</P>

书意把一杯茶递给她，“给，你尝尝。”</P>

“你下毒了。”</P>

“死不了的。”书意催促她，“尝尝，剂量很轻。”</P>

四个人里，画意的耐毒性最好，书意时常会避开琴意，拿她试毒。</P>

画意一杯饮尽，面不改色地看着他，“多久？”</P>

“寻常人最多一刻钟，你的话，也许半个时辰？”</P>

画意抿唇，书意挑眉轻笑，撑着下巴打量着她，“这就生气了？”</P>

“没。”</P>

“你在哥哥这沉默寡言，在夫人那话就那么多？”</P>

画意眉头都没动一下，书意叹了口气。</P>

“当初也不知道谁最讨厌夫人，现在倒是最喜欢的一个了，巴不得时时刻刻都跟着。但凡你是男子，千岁爷恐怕都得切了你的脑袋。”</P>

“？”</P>

画意不解，书意啧了声，“你看夫人的眼神并不清白。”</P>

“？”</P>

画意更茫然了，完全没听懂，书意扑哧笑出了声，“对，就是这样，你才活到了现在。”</P>

“三哥，我怎么听不懂？”</P>

书意失笑，“听不懂，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