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拿蛊虫没发作她就没试蛊告诫自己,不要过度束缚她,这会让她害怕。</P>
可她呢?</P>
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背着他试蛊!</P>
她真以为自己是神吗!</P>
真就以为药人的身子就能经得起这般折腾吗!</P>
她知道不知道,一旦药人躯体成熟,她的身体会快速衰败!</P>
温容咬牙切齿,气得浑身颤抖,可看见她无意识的眼泪时,心就被一层层的腐蚀。</P>
他们要怎么好好的?</P>
他们到底要怎么好好的!</P>
老师不知道,他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的路分明就是绝路!</P>
温容红着眼,抵上了她的额头,“烈九卿,你到底要我怎么办……”</P>
长生久久地站在门外,听清了他的冰冷呵斥,他似乎还说了什么,只是声音太小了,他没听见,但似乎夹杂着强烈的情绪。</P>
一个贴身伺候的奴才……</P>
长生突然想到烈九卿北上的路上,似乎偷偷养过一个男人,难道是他?</P>
想到迷信中提到的那些事,长生的心潮逐渐升起滔天巨浪,“他为什么可以?”</P>
他实在不懂,同样是相像,阿欢为什么可以,他就不可以?</P>
这个男人,有哪里特别?</P>
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一个卑贱的身份,哪里配得上她?</P>
义母说过,天下女人都一样,趋利避害,永远会选择对自己最好的一个。</P>
烈九卿是顾徽音的女儿,只会和她一样,到头来屈服在权力和利益之下。</P>
长生冷静下来,幽幽低喃,“她最终只能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