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无动于衷，头都不回，烈靳霆眼底的暗光渐渐熄灭。</P>

“温容现在是没用了吗？”</P>

烈九卿仍旧不回头，烈靳霆冰冷道：“现在换成那位道长了吗？”</P>

从烈靳霆嘴里听见这种莫须有的话，烈九卿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P>

联想过去种种，那个荒谬的猜测突然又冒了出来。</P>

她止步，回眸道：“你总问这些奇怪的问题，难不成是对我有奇怪的心思？”</P>

烈靳霆瞳孔微不可寻的放大，烈九卿并未发觉，见他面不改色，她也只是笑笑。</P>

“我就算再恨你们，我们也是兄妹。你不要真让人误会了，这样的话，我们可就难以收场了。”</P>

烈靳霆没有默认却也没有反驳，只是看着她，深深的看着她，瞳孔似乎透出某种偏执来，让她心惊。</P>

“我们是兄妹不是吗？”烈靳霆突然笑了，“我们永远都是兄妹。”</P>

“……”</P>

这一刻，回答是或不是，似乎都是错。</P>

烈九卿突然清楚的意识到某种极致的扭曲来。</P>

风吹来，烈九卿的心一阵阵冰冷，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P>

这一小步，烈靳霆似乎从此就成了洪水猛兽。</P>

烈靳霆望着她眼底那一瞬间的惊愕，握刀的手终于松了。</P>

两人迟迟未动，直到侍卫的声音打断了这份诡异地安静。</P>

“大人，陛下请您过去一趟。”</P>

烈靳霆从腰上拽下剔骨刀。</P>

剔骨刀上的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血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