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欲哭无泪,她不会又咬他尾巴骨了吧?</P>
这种危险的事,她为什么总做。</P>
温容蹭在她脖颈间,低声埋怨,“七小姐,本座昨天明明是就是来看看你的,最后怎么就成献身了?你怎么赔偿本座的损失?”</P>
烈九卿想着,她要是说一声不记得,他会不会立刻再来一遍昨天的事。</P>
“昨天我有那么过分吗?”</P>
“嗯,特别过分。”</P>
温容拉着她的手往下,凤眼瞧着她,一本正经道:“都破了。”</P>
烈九卿被迫摸见危险的地方,浑身刷地一下变得通红,“你……你大早上的……”</P>
“痛。”</P>
温容咬着她的耳朵,“哄哄本座,不然今日咱们哪里都不要去了。”</P>
床幔虽没有撩开,光线昏暗,可烈九卿羞臊的话都说不来了。</P>
她不记得昨天已经说过的危险言论,咬着牙小声说:“你以前不是很快就不行了?”</P>
“……”</P>
温容发疯前想着她还病着,没舍得,只是辛苦了她的爪子。</P>
他这一整夜都没睡,为的是让她再怀疑自己?</P>
温容的脸冷了下来,“烈九卿。”</P>
烈九卿浑身一激灵,都快吓哭了,“阿容哥哥,我知道你不是不行,我就是担心你不行,我绝对不是希望你不行!”</P>
一连几个不行下来,温容的脸彻底黑透了,“烈九卿,本座觉得,我们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谈一谈。”</P>
烈九卿眼睛水雾蒙蒙的小心拉着他的手指,乖巧道:“亲爱的千岁爷,我宿醉还没醉过去,刚才那些话都是醉话,你能当听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