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抓得更紧了。</P>
烈九卿以为他会说什么,可等了一会儿,他松开了手,</P>
她心下苦涩又无奈,“我先走了!”</P>
转眼,烈九卿运起内力离开,温容慌忙站起来,到嘴的挽留生生忍了下去。</P>
不远处,烈九卿脚步微顿,落在镰仓身侧。</P>
镰仓微愣,“您怎么没多陪陪千岁爷?”</P>
按照往常,烈九卿必定不会说走就走。</P>
烈九卿将一些药掏出来给镰仓,有些无奈地笑道:“你们千岁爷只有花粉症犯的时候才会依赖我一些,他一好,一样赶我。我主动走,他会少些为难。”</P>
他一而再地赶走她,理由是什么,烈九卿已经猜出了一二。</P>
“……”</P>
镰仓拿着药瓶,哑声说:“今天……今天千岁爷应该很想您多陪陪他,不如等等?”</P>
这天下间,真正属于过温容的,只有一个烈九卿。</P>
她是他从小指腹为婚的妻子,是他真真切切期盼长大的姑娘,更是他不计后果保护的女人。</P>
是他唯一拥有却害怕得到的珍宝……</P>
今天是他最痛苦的一天,他哪里会不想她。</P>
烈九卿苦涩道:“宫宴在即,陛下定然会传召我询问仙药的事,我正好能借此拖延一些时间。”</P>
她望向温容的方向,指尖合拢,“我能做得不多,但绝对不会是他的包袱,就算他下令,你们也不要花费过多精力放在我身上,我会保护好自己。”</P>
镰仓有时候觉得烈九卿太过理智和清醒,“夫人,千岁爷更希望您好好的,不要参与其中。”</P>
烈九卿离开的脚步一顿,“我做不到心安理得接受他的保护和付出,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对我来说,很痛苦。”</P>
“千岁爷只是怕您再受伤。”</P>
烈九卿哑声道:“我也怕,我怕再次失去他。”</P>
镰仓一愣,“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