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枕头,坐在书桌前。</P>
她拿出纸笔,头靠着枕头,半天都没写出一个字。</P>
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P>
枕头里也藏着他过去的十一年对她的念想。</P>
而肚兜……</P>
是不是他对自己的……</P>
烈九卿红了脸。</P>
应该将温容绑在身边的。</P>
这样分开,她想起他,好像什么都不会做了。</P>
看着他,恐怕她都能飞天遁地,无所不能。</P>
“温容……”</P>
总想说些什么,但好像说什么都不如见一面。</P>
但细细想来,刚过去的昨天,她过了凌晨缠着他,下午离开皇宫前也缠着他。</P>
回府后,她还去了趟千岁府,发现了他的秘密,还因为心虚抢走了他藏着秘密的私有物。</P>
如今不过次日申时,她以为离开温容好久,其实细细算来,才不过几个时辰罢了。</P>
好矫情……</P>
烈九卿觉得再写情书,未免太矫情不说,还有些太黏人了。</P>
她愣愣的看着怀里的枕头,嘀咕道:“我是不是有点太缠你了?”</P>
据说太缠人,会被讨厌。</P>
烈九卿刚准备写什么,犹豫了。</P>
想想马上就要北上,还是应该写上什么。</P>
可是……</P>
她好像都告别两次了,这是第三次?</P>
烈九卿懊恼极了,抱着枕头一阵折腾。</P>
“烈九卿,你真完了,没有温容,你脑子都转不动了。”</P>
突然间,她顿住,看着枕头,有个大胆的想法。</P>
她脸袋通红,盯着枕头,没忍住,拿起笔,写上字。</P>
写好,她呆呆的望着写下的字,白皙的手背都露出一层羞红色。</P>
这封信好像特别孟浪、非常露骨、过于赤裸。</P>
不过对温容,这样的程度,应该没什么杀伤力,这般直言不讳觊觎他,定是要挨说了。</P>
虽是害羞,她仍旧这么写了,还不打算重写。</P>
她轻咳了声,喊道:“咳……画意,帮我给千岁爷送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