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急,我把情况了解清楚,若是你有理,这么多人在这里,自然会给你评理。”白疏香不慌不忙道,“你可还记得,当时我给你开了药,叮嘱了你些什么?”</P>
那人想了好一会儿,瞥了白疏香一眼,似乎有些心虚,没有说话。</P>
“你当时是风热目赤,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千万别喝酒,你可做到了?”白疏香逼问道。</P>
那人似乎正在犹豫,他身边的同伴叫道:“你自己的医术不好,怪到酒头上了,他根本就没喝酒。”</P>
那人也应和道:“对啊,我没喝酒,这十几天都没喝酒。”</P>
白疏香瞪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样子,拙劣的演技,当她是傻的吗?!</P>
她不紧不慢道:“好啊,既然没喝酒,你敢不敢让我把一把脉?我一把脉,就知道你这十几天到底喝没喝酒。你敢是不敢?”</P>
那人明显慌了,转头去看同伴,同伴又叫嚣道:“是你把脉,你自然可以把没有说成有啊。”</P>
白疏香冷笑一声,道:“他是患病之人,你怎么比他还清楚他喝没喝酒?你怎么这么急着给我定罪,是不是怕我拆穿你这拙劣的演技?”</P>
随即,转向那个眼睛发黄的男人:“他是不是告诉你,无论如何,只要把这件事赖在我头上,你就可以从我这儿讹诈很多钱?”</P>
“我实话告诉你,你这段时日喝了多少酒,我不必把脉,光看你的脸,我便一清二楚。可你知不知道那个请你喝酒的人在送你上西天呢?”</P>
男子的同伴一听急了,斥道:“她在胡说八道!”</P>
那个男人一听,立刻慌了,追问道:“姑娘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请我喝酒的人在送我上西天?”</P>
白疏香一看他已经暴露,便继续说:“你的体质天生特禀,根本喝不了酒,酒对于你来说就是毒药,不然我一再嘱咐你别喝酒,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啊!”</P>
“那个灌你酒的人可没安好心啊,你落到今日这个地步,全赖他的好酒!你不去问问他,为何要这般灌你酒,却到我这儿来挑衅?你说你是不是傻?”</P>
那个男子一听,气得目眦欲裂,伸手揪起同伴的衣领,喝道:“是你,是你天天请我喝酒,跟我称兄道弟,我变成这样,你便说是广济堂的医术不行,你还怂恿我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广济堂头上!”</P>
说着就是一拳,把他的同伴打得摔倒在地上,然后骑在他同伴身上又抡了几圈。</P>
“说,你是不是收了谁的钱?你拿钱,却用我来做盾牌,如意算盘打得响啊!”</P>
围观群众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高声喝彩道:“好!真傻!被人害了,还给人数钱呢!”</P>
沈凌风也高声叫好,然后低声问白疏香:“妹妹,你真能把脉看出别人喝了多少酒啊?”</P>
白疏香狡黠一笑:“嗨,我诓他们呢!”</P>
沈凌风听了之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