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我也想逃,可是也要那几个老家伙让我们逃才行啊,一个搞不好,我们两个就会被炸的粉身碎骨,如果这时有人愿意出手相救就好了,无论他有多大的条件我都答应他”张铭紧紧地握着拳头说道,身体不时颤抖一下。看在眼里的南宫星秀露出了个不知什么意味的笑容。突然间,两颗绿油油的东西自楼下抛上,滚啊滚,滚到了四名老者的身旁不远之时停了下来,就在众人把目光投向它之时,爆开发出一声巨响,滚滚的浓烟遮住了众人的视线,心中大悦的张铭想到“一说曹操曹操就到,不知道是哪门子的贵人出手相助呢?不管了,走了再说。”满脸喜笑的张铭快而稳地抱起南宫星秀,右脚一蹬桌,那木桌便如拼命老鹰般击向四名年纪老迈却又异常有力的老者,一声‘哀鸣’伴随着身体四分五裂而传出,待四名老者定睛而看时张铭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气起的四名老者一跺脚,木做的楼层板立时破开一个大洞,未有此料的四名老者直跌而下。
“枫,你说那个戴着面具又抱着人家琴的人到底想要带我们到哪里去?”南宫星秀疑惑地问道,“祢问我也没有用,我又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不如祢亲自去问他好了”为了耍酷的张铭用着那三条含真气不多的三条经脉里的宝贵真气使出轻功踏过那些枯枝败叶的树的尖端,跟着那戴面具之人的脚步。
不久,张铭二人跟着戴面具的人来到了一块荒地,戴面具之人把琴朝张铭一抛后喊说道“好好享受吧张铭,记得了,除了可以死在我的计划内,你不可以被其他无关的人杀掉哦,接下来的事你自己慢慢解决吧,希望你的死讯不会在明天就传入我的耳朵”随机转身而离开,摸不着头脑的张铭懊恼道“可不可以说清赵一点再走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想不通,还真是想不通,究竟他在说什么呢?”
不明所以然的张铭摆出了一副苦瓜脸,手不觉间抚动了琴弦,不协调的琴声刚传出就惹来了南宫星秀的不满,气喊道“你不懂就不要弹,难听死了,照你这样弹法,人家师傅给人家的琴就要坏了,变成一把废琴,如果让人家的师傅见到,到时人家该怎么和她说,快把琴给回人家,给你弹只会糟蹋了人家的这把琴。”
虽然张铭很不爽南宫星秀用他那种口吻和他说话,但他还是认同了南宫星秀的话,他是个音痴是个事实,不可置否如果这把琴让他弹上两个月,不,一个月或许已经连块木都没有了。正当张铭想要把琴交还给南宫星秀之时,一声怒叱自远而至“果然是你,是你张铭掠走了那四位姑娘,我真是看走眼了,被你的花言巧语给骗过了,今天你若是不把那四位姑娘给交出来,我就要替天行道除掉你危害苍生这个恶人。”
听之坐到地上的张铭翘起了二郎腿,悠闲地说道“祢这么快就找到了证据?真的可以证明到我就是那个掳走那四个辣椒的笨蛋?,可不要冤枉人啊,也许祢被人骗了也不知道。”“住嘴,不许祢再诋毁她们的名声,如果当时我能沉住气,她们就不会失踪了,说,她们究竟在哪,倘若属实,我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处罚,至少不会让你暴尸荒野。”
“哈哈哈哈,哎呀呀,我原本还以为祢是一个真正的正派人士,想不到祢和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没什么两样,嘴里说的好听,说是为谁为谁伸冤,实则是借其名而作利己之事,祢不就是想要抓我去和剑无血换取贪狼玉脂吗,那就来吧,惺惺作态的伪善人”张铭捂着脸仰天大笑道。“哼,任你怎样诡辩也是无用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你手上持的琴上所绑的条带正是张家小姐的腰带,接招吧”愤怒的白素清拔剑直指张铭说道。“既然祢硬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只好奉陪了,虎无伤人意人有杀虎心,万一有什么损伤,神机某可不负责,见祢是一介女流之辈,我就让祢三招好了”张铭冷冷笑道。
早已紧握剑柄的白素清冷冷的哼了一声之后平举剑而刺,这看似平常的一剑却给张铭一种不平凡的感觉,心中波澜起伏的张铭不知道该挡还是避好。剑尖透出的波浪形剑气虽然还没有到,但却已给张铭一种如在身前的感觉,一剑之后将是同那暴雨般的集密杀招。暗暗提高了警惕的张铭等待着,看似寻常的一剑刺及,张铭微微一偏头就避过了,剑势看似穷尽之时,剑身改平疾扫,一弯腰张铭就避过了剑锋,不过那头发长突处可就惨了,被削平,发丝一边一边降地。
剑平扫而过后张铭微微挪了一下身体正要往后跳时,那剑却已回,斜削而上,侧身,衣服立时被划破,跳翻在空中的白素清瞬间刺出几剑,连忙后仰转身的张铭还是被那剑在下巴之处留下了一条细小的冒血之痕,见有机可乘白素清硬是转过身蹬出双脚,狠狠的在张铭的胸口上来了一下。
被蹬飞的张铭跌倒于地连翻了两圈才止住去势,硬要表现自己的张铭咬着牙捂着胸口站起说道“第一招,来吧,还有两招”在一旁看着的南宫星秀眼里尽是焦急,手心冒出冷汗还不自知。依然一脸愤怒之色的白素清没有说半个字,再一次平举剑刺向张铭,这一剑的剑意比之刚才那一剑又重了几分,从剑尖透出的剑气如同那接连不断的巨浪,不断地冲击着张铭的神经,难以言喻的气闷感觉如同一块大石般压在张铭的心上,使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喘,暗想“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充英雄,这会儿惨了,但是话已说出口,唯有硬着头皮上了,避过三招应该还费不了半条命吧。”
出剑如陨石坠地疾猛无比,见之张铭暗笑“幸亏,我还留有两分力来看祢的脚,若是我按照刚才的办法来躲你这招想不留下几个零件都很难。”刚一往左挪了一小步剑就从张铭的眼前穿过,上面的铭文让张铭看的清清赵赵,不过张铭没有耐心去观察,因为一只脚已从一侧踢向膝盖窝,如果让这一脚踢中张铭可就真的惨了,但是已经发觉的张铭‘面对’这力度以及速度都不大好的脚踢怎么会没有办法,刚一跳起便发觉中计,转身而过的白素清一招回马刺直取张铭后心。
难以转身的张铭扭头以看,不得不伸出左手来接,想抓,没抓着,脚一沾地白素清就给张铭来了招阳关六叠,连续的刺挑拉扫把张铭弄得像只马戏团的猴子,两人经过的地方小草连尸身都找不齐,地上尽是长长的剑痕,平身翻转于空而重重地摔在地上的张铭还来不及揉那摔痛之处就急忙滚离,滚转不久,一道长长而显得比较宽大的剑痕无声的出现在张铭刚才躺过的地方,暗呼“好险”的张铭擦了一把冷汗后慌忙站起。
身体颤抖着的张铭伸出两个手指说道“这是第二招,来吧,使出第三招,不然三招之后我怕祢没有机会使剑了”看在眼里的白素清重重地哼了一声之后双手举剑过头,眨了眨眼后张铭疑惑地想到“她在干什么啊,如今的她处处都是破绽,若不是我说过让她三招,现在我就可以搞定她了,慢着,不对,这个招式好眼熟呀,好像是小时候看动画片时,那些‘猪脚’出绝技时必用的破烂姿势,她该不会真的要用绝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