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内,姜月昭气定神闲的坐着,似乎并没有受到半点影响,见着姜脩晗和越正濯入内,还能起身迎一下。
姜脩晗显然因着温修奕心情不好,冲着姜月昭摆了摆手示意她一边坐着,然后自己坐上了主位,眉眼锐利盯着温修奕道“温大人现在可以说说,如此逼迫是想做什么?”
“太子殿下恕罪。”温修奕白着一张脸道“臣,臣只是对公主太过思念,想再见公主一面罢了。”
“你以为你是谁,皇室公主岂是你说想见便能见?”姜脩晗冷哼一声道“难不成你对本殿,也是想见之时便去东宫门前苦站求见?”
“微臣不敢!”温修奕连忙低头,满脸都是伤怀之色道“微臣多次送出书信都未能得到公主回复,微臣对公主之心从未改变,微臣只是想求问公主……”
“究竟要如何才能回心转意,当年的誓言难道真的就不作数了吗?”
姜月昭在旁听着简直都要呕出来了,那坐在姜脩晗旁边的越正濯脸色亦是愈发难看了,瞧着那紧紧攥着的手,像是恨不得提刀杀了他似的。
姜脩晗冷下脸道“你温家自己做出的恶果,如今却是忘了不成?”
“昭昭是本殿的亲妹妹,更是靖国唯一的嫡公主,你自己不知珍惜还痴心妄想叫公主回心转意?”
“简直荒唐!”
姜脩晗拍案而起怒声道“温大人好歹是状元出身,如今亦是仕途顺遂,如今不好好思过专心朝事,竟还用如此低下伎俩拥堵公主府大门,你究竟意欲何为!?”
姜脩晗指着温修奕的鼻子破口大骂,瞧着那肃然冷冽的眸子身上已有几分君威。
温修奕心沉了又沉,只好赶忙认错。
旁边温母欲言又止小声开口道“太子殿下,我儿对公主情根深种,实在是……”
“放肆!”姜脩晗暴喝一声道“无知妇人!月昭公主已得皇上赐婚,与越将军情投意合,关你温家何事!”
“怎么,温修奕你这是要让公主抗旨,你是想毁圣上赐婚?”
“你好大的胆子!”
“本殿看你这身官袍是穿腻了!”
温修奕脸色大变,慌忙跪下连道不敢,又言说是母亲糊涂胡言乱语。
姜脩晗一点没惯着温修奕,当即甩袖厌烦道“滚出去,日后再让本殿知道你温家如此放肆,本殿必定在父皇面前狠狠参你一本!”
温修奕哪里还敢久留,赔罪之后拉着温母就离去了。
姜脩晗显然气得不轻,等到温氏母子走了之后,他猛灌了一口水道“混账东西!就该让父皇将他放逐出京!”
“这是个好主意。”越正濯赞许点了点头。
“温修奕才中状元,我提过此事,被四弟劝住了。”姜脩晗越想越气,连带着姜元恺都怨上了,好端端的劝说什么,若是没劝说父皇指不定就同意了。
“改日臣去提。”越正濯就没带怕的,当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