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来之前，他还拐弯抹角地讨要牛肉酱呢！</P>

“五郎，要是在学堂有处理不明白的事，就跟你四哥说，不管咋样，你四哥在学堂的日子长，处理事情比你有经验。”</P>

“娘，儿子明白！”陆清可不这么想，自己好歹也十一岁了，不能啥事都找哥哥，只有小孩子才喜欢找大人呢！</P>

陆明成和陆北坐在车外面；陆庄氏和陆清坐在车厢里面。</P>

夫妻俩把两个儿子送到了禹山学堂。</P>

“四郎，五郎，娘明儿个就把东西给你们送过来。”</P>

“娘，你辛苦了！”两个儿子不好意思地说道。</P>

“跟娘客气啥！咱们是母子，又不是外人，快进去吧！”</P>

“爹，娘，再见！”陆北和陆清转身往学堂里走去……</P>

“玉兰，咱们去哪儿？”</P>

“咱俩去集上，看有没有卖牛肉的。”</P>

“那好！……”</P>

此时的集市早已人声鼎沸，行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P>

两人来到集市入口，下了马车。</P>

陆明成牵着马车跟在妻子的身后，慢慢地往里面走去。</P>

陆庄氏看见有卖鸭蛋的，走过去问道，“鸭蛋咋卖的？”</P>

“一文钱一个。”一个老太太抬起头回道。</P>

“咦，大娘，是你呀！”</P>

“孩子，你是……”</P>

“大娘，你忘了，两个月前，你在镇子口卖鸭蛋，我正好遇见就全买了。”</P>

“哎呦，孩子，大娘想起来了，我的一百四十八个鸭蛋，全被你包圆了，对吧？”</P>

“对对对！大娘，你老记性也太好使了！”</P>

“你今儿个蒙着面，我才没认出你来！孩子，你家这么快就把那些鸭蛋全吃完了？”</P>

“还没呢！大娘，鸭蛋新鲜吗？”</P>

“放心，大娘家的鸭蛋绝对的新鲜！”</P>

“我信得过你老人家。大娘，你家鸭蛋我全要了。”</P>

“好嘞！咱娘俩太有缘了，我这是第二次来镇上卖，就碰上你了。孩子，今儿个得有三百多个鸭蛋呢，你家能吃得完吗？”</P>

“能，我家里人多。”</P>

“那好，那大娘就给你过数了。”</P>

两人一顿忙活，一共三百七十四个，加上两个筐，陆庄氏一共给了她四钱银子。</P>

陆明成趁妻子付账的工夫，把鸭蛋全都搬到了马车上。</P>

“大娘，你们红叶村有多少养鸭子的人家？”</P>

“因为我们那儿有湖泊，所以全村基本家家都养鸭子，但真正养鸭子的也就三户人家。”</P>

“那他们的鸭蛋往哪儿卖？”</P>

“主要是各个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