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封玉小声道“文安是谁?哥,你知道吗?”</P>
封宁已是到了门前,示意妹妹闭嘴后才打开大门,见到任无恶,他又是微微一怔,接着忙躬身道“晚辈潘宁拜见前辈。”在这里他们一家三口用的还是化名。</P>
任无恶笑道“无需多礼,令堂可在?”</P>
封宁忙道“家母正在修炼,无法迎接前辈,请前辈见谅。”</P>
任无恶摆手道“没关系,我此来就是想问一些事情,既然令堂在修炼那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P>
封宁忙道“家母曾经吩咐晚辈,若是前辈到访,一定要让晚辈好生接待,若是前辈有空,就请在屋内小坐片刻。”</P>
任无恶犹豫一下道“那也好,正好我也有事问你。”</P>
这时候封玉已经到了哥哥身后,探头看着他,低声道“哥,娘可说了,不让陌生人进门,你怎么不听话。”</P>
封宁忙道“别胡说,这位前辈是石前辈的朋友,不是……陌生人。”</P>
封玉眼睛一亮,叫道“原来是大叔的朋友,这位大叔,石大叔呢?他来了吗?”</P>
任无恶笑道“他没来,但他托我来看望你们,你就是小玉吧?”</P>
封玉喜孜孜地道“对呀,我就是小玉,大叔你就叫文安呀,那以后我就叫你文大叔,大叔,请进。”说着拉着任无恶的袖子就往里面走,她对客人向来是很热情的,好客是她的特点。</P>
封玉边走边说“文大叔,石大叔什么时候来呀?我可是很想他了,文大叔你看,这里都是我挖的坑,等以后我会种下特别大的种子,让它们开出特别大的花,到时候你和石大叔一定要开看哦!那时候,这里一定是最漂亮的地方,是不是,文大叔!?”</P>
任无恶早就见到了那些坑,有大有小,有的已经回填,有的还在等待回填,最大的一个应该是刚刚挖好的,足有丈许大小,深有四五尺,也就是她已是炼气五层,不然寻常小孩子岂能有这样的体力精力。</P>
见妹妹说起自己的杰作,还在沾沾自喜,眉飞色舞,封宁暗暗苦笑,又不好说什么,是一副很无奈的样子。</P>
任无恶自然不介意封玉的行为,还笑道“好啊,等你种的花开了,我一定过来欣赏。”</P>
封玉大喜道“文大叔你真好,简直和石大叔一样好。”因为太高兴了,她忽然跳起来亲了任无恶一下,小嘴是狠狠落在了对方的脸颊上,还发出一声脆响。</P>
任无恶有些意外,但也没有闪避,封宁见状又是一惊,急忙道“小玉不可无礼,前辈我妹妹不懂事,您千万别见怪。”</P>
任无恶笑道“无妨,小玉天真烂漫,我很喜欢。”说着轻轻揉了揉封玉的头顶,接着又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她。</P>
“初次见面,大叔送你个小礼物。”</P>
封玉见到那东西,大眼睛顿时一亮,欢声道“多谢大叔,大叔真好。”说着接过那东西,随手还比划了一下,然后又在地上挖了一下,动作又快又娴熟,一下子就在地上挖了个坑。</P>
原来任无恶送给她的居然是一柄长约二尺的铲子,通体为褐色,一下子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封玉用起来是相当称手。</P>
这铲子也是在乾元秘境里获得的,任无恶也记不清楚是从哪里得来的了,别看铲子不起眼,但是正经的灵品法宝,名为地华铲,灵力浑厚精纯,就算不用凝神聚力催动,轻轻一铲子也能削铁如泥,送给封玉挖坑真是有些大才小用。</P>
封宁也很识货,一眼就看出这铲子绝非凡品,忙道“前辈此物贵重,我们……”</P>
任无恶摆手道“一点心意,收下就好,这是给你的。”说着又拿出一柄尺许长短的刀塞给了封宁。</P>
这刀也是战利品,也是灵品法宝,名为吞虎,刀锋寒光四射,锐气极盛,似乎无需催动就能伤人于数丈之外,等到炼化之后,刀就能随心变化大小,可长可短,以封宁现在的修为自然还不能驾驭此刀,但用来防身还是可以的。</P>
“前辈,这刀……”</P>
“哥,你这刀真亮,不如我们先比划一下,看看谁的东西厉害。”</P>
封玉兴致勃勃地就要拿地华铲和哥哥切磋切磋,吓得封宁大叫道“小玉,不可胡来,这是法宝又不是玩具,你再不听话,前辈就要将礼物收回去了!”</P>
封玉闻言顿时噘起小嘴,任无恶笑道“小玉,听哥哥的话,这铲子你用来挖坑就好,等你再大一些才能和哥哥比试较量。”</P>
封玉抱着地华铲很乖巧的点点头,接着任无恶又教了她如何使用地华铲的方法,因为她已有不错的根基,学起来很快,没多久就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手法。</P>
然后任无恶又教了教封宁,对方也是一学即会,很快就掌握驭物的基本方法,当然了,任无恶也在地华铲和吞虎刀上设置了一层禁制,免得他们被灵力反噬。</P>
这一番教导又花费了不少时间,封家兄妹学得认真,任无恶也教得悉心,封宁也忘了请客人到屋内,等他想起来,已是过了一个时辰。</P>
这时,郑清凝也行功完毕,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然后以神念一看先是微微一惊,继而就想到来人是谁,等到她看到一物后,又是恍然大悟,心道,原来他就是他。</P>
郑清凝一醒来,任无恶就已察觉,随即就听到了郑清凝的声音,“小宁,有客人吗?”</P>
封宁还未开口,封玉就叫道“娘,是文安大叔来了,你快出来吧,你看看大叔还送了我们礼物。”</P>
听女儿又是一口一个大叔叫着,郑清凝心道,这孩子就是个自来熟,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