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灵应寺也没有深交,他们寺中都是修持佛法的狐妖之类,平日里也并不与我们往来。几百年来都一只这样相安无事,也不曾听说什么坏名声。”
宫梦弼若有所思,道:“这老狐倒是爱惜羽毛。”
几位高僧也沉默不语,未知全貌,实在不可置喙。
宫梦弼向诸位道了声谢,又致歉道:“我本为捉拿灵应狐王而来,并非有意相瞒,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曾公医者仁心,还望宽恕。”
知客道:“来借宿的本就是宫明甫,倒也算不上欺瞒,我大孚灵鹫寺开此方便之门,明甫公子容得,明甫大仙也容得。”
住持笑了起来,道:“正是如此。”
曾公面色复杂,摆了摆手,道:“你也是为了缉凶而来。”
宫梦弼笑了一声,从袖中再次取出一只玉瓶,道:“向曾公赔礼了。”
“桂子?”
“正是。”
曾公神色缓和,心中的怨言也去了。
了了大孚灵鹫寺的事情,曾公应了自己的承诺,同余公子下山为母治病,宫梦弼便辞行归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