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茵面若粉霞,羞怯、期待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子鸢,我可以吗?”东方宇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虽微微发颤,眼中却饱含深情。
霍茵第一次见到东方宇这么温柔的一面,心中不禁泛起丝丝嫉妒,因为东方宇从来没有用过这么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
但她不能退缩,于是红着脸向他颔首示意。
得到她的应允,东方宇的嘴角压不住上扬,他的心犹如鹿撞,再也按捺不住亲上了她的额头,马上他的身体愈发炽热难耐,犹如被点燃的篝火,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衣裳。
须臾之间,霍茵身上便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亵裤,眼看着就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东方宇却戛然而止,如触电般急忙起身。
“你不是姜子鸢!”
这事进展得如此顺利,东方宇心里感觉不对劲。
他深知姜子鸢断不会应允此事,毕竟她对自己毫无好感,更不会委身于他。
霍茵面露慌张之色,却仍竭力掩饰,娇声说道:“公子宇,是我呀。咱们继续好吗?”
姜子鸢虽然也这么称呼他,可并不是这种娇柔的语气,东方宇已经很确定她不是姜子鸢。但是看她的长相还依然是姜子鸢的模样,他茫然失措,不知道怎么回事,赶忙凝气聚神。
稍作调息,他终于神智清明了些,也看清了面前的女子,立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是谁让你进来的!胆敢给本公子下药!”东方宇摇晃着脑袋,他的脑袋此刻还有些昏沉。
“阿宇哥,是茵儿不好,茵儿只是太喜欢你了。”霍茵知晓事情败露,急忙下床,跪在他脚下。
她心中愤恨不已,就差那么一点点,她便能成为表哥的女人了!只要他们有了肌肤之亲,表哥便绝无可能与她斩断关系。
“看来你是想寻死?”东方宇怒目圆睁,掐住她的脖颈,双眼赤红,像魔鬼般可怕。
霍茵着实可恨!竟敢给他下药,令他错将她当作姜子鸢!
“阿宇哥……茵儿知错了……你放过茵儿吧…”霍茵苦苦哀求道。
“上次在盘州,你忘记我怎么说的?你是想将整个霍家陪葬?”
霍茵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摇头,泪流满面,甚是惊恐。
东方宇只要手稍微用力一下,霍茵便会立刻死去,但到底东方宇还是有一丝心软了,将霍茵猛地一推,朝着门外怒喝一声,“来人!”
辉夜进来时,便看到霍茵半裸着身躯坐在地上一个劲地嘤嘤哭泣着,只得赶紧背过身去。
也在转身的刹那间明白了他家主子为何会如此生气,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霍大小姐究竟是何时闯进去的?
霍茵看到东方宇竟然如此不顾及她的颜面,让下人堂而皇之地进来,顿时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只能紧紧地抱着膝盖,竭尽全力地遮挡住自己那如羊脂白玉般裸露的身躯。
“是你放她进来的?!”东方宇吼声如雷。
“回公子,不是属下。”辉夜的语气低得如同蚊蝇。
“转过来,说!”东方宇气急败坏,几近癫狂。
闻此,霍茵愈发羞愤难耐,她的表哥这是完全不顾及她的一丝一毫的脸面了!
辉夜不敢违抗,只好转过去,不过始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下,“公子……属下离开了一会,不知怎么回事……”
“身为本公子的贴身护卫,擅离职守,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请公子责罚!”辉夜赶紧跪下,这次的主子比上次在盘州质问霍茵时还要可怕。
东方宇知道辉夜一直忠心耿耿,定然不会为了霍茵得罪自己,那就是其他人出现问题了。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霍茵,霍茵根本不敢看他,将头埋在胸前。于是又盯着辉夜,凌厉道:“你离开后,谁在外面值守,让他滚进来!”
“是李虎。”
门卫的李虎听闻瑟瑟发抖,进来后直接跪下认错,“公子,是属下错了,您饶过属下吧。”
“说!”
“是……表小姐让属下晚膳的时候给辉夜送了一壶酒,让他离开一会。”
不用说也知道后面是怎么回事了,辉夜喝下有问题的酒水去了茅房后,李虎放了霍茵进去。但霍茵是怎么顺利进入他府上的?那定然还有其他人作掩护。
“茵儿,是你自己交待还是让本公子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