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阳了的那天我帮他抱着他那床被褥和他的一些行李,跟随着他一同去了那栋隔离学生的公寓楼。</P>
相比于我们公寓寝室的暖和,那栋公寓楼的寝室反而更加寒冷,也不知道学校为何如此安排,但校方提出的要求作为学生,我们也只好遵从,看着陈总有些无奈的脸,我却无能为力,只能最后帮他打一壶水,便在门卫大爷的催促下离开了那栋公寓,重新回到了我的寝室。</P>
没过几天,陈总就精神焕发的回来了,但这个时候,磊哥和阿奇的身体状况似乎开始每况愈下。</P>
但他们二人的状况看起来并不是太严重,只是有些轻微的感冒,有些发烧,嗓子一点点疼痛,甚至于全程他们都没有影响到日常的生活和作息。</P>
记得19号那天早晨,我还去了磊哥的寝室向他吹嘘着他们几人全都躺枪,而我一个人依旧坚挺的这件事,嗯,那天早晨起来后,我的身体似乎有些疲惫肌肉又有些轻微的酸痛感,但我并没有在意这些,中午我还和陈总一起吃了午饭,直到这时我的状态还是很好。</P>
午饭过后回到寝室,我感到了些许困意,于是迎着明媚的午后阳光,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不久便睡了过去。</P>
可惜这一睡就一晚上都没有起来。</P>
我的大脑开始变得沉重,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开始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逐渐的上升,但寒意却在充斥着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开始愈发疼痛起来,我的肌肉开始收缩,我的整个人的身体开始由早晨的酸痛感转变为了疼痛,而后变成了乏力。</P>
那感觉像是身体透支了一般,毫无力气,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如何睡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重新苏醒过来。</P>
当我第一次睡醒的时候,刚刚是下午五点钟,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暗淡,夜幕开始降临,磊哥和陈总在吃晚饭的时候来叫了我一下,但,那时的我已经完全无法从床上起身,甚至于坐起来回应他们都已经是有些勉强。</P>
不知过了多久,磊哥和陈总回来后给我带回了一份丰盛的晚餐,吃饭的时候我的状态似乎好了一些,虽然手连拿筷子都有些颤抖,但好在食欲还在,我还是把所有的饭菜都吃完了。</P>
饭后,磊哥还给我送了两片退烧药,希望这能对我有些帮助。</P>
直到吃完晚饭的那一刻,我依旧还保持着一个比较正常的状态,甚至于饭后我还能扶着寝室的床铺,扶着走廊的墙面去上个厕所。</P>
再次回到寝室后,我拉好了窗帘,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书桌,将那张方桌推到了紧靠在我床边的位置,我拿着暖壶打了些热水给自己的玻璃杯里冲了一杯板蓝根。</P>
那杯热水也放在了我床头不远处,伸手就能触及的位置,生怕到时候喝的话拿着费劲。在那之后,我关好了寝室的灯,重新躺在了床上,不仅如此,我还在自己的被子上将我那件厚重无比的大衣也压了上去。</P>
在觉得一切都安排妥当确定没有纰漏之后,我才合上了那愈发沉重的眼皮,再次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