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三个小老婆(2 / 2)

逆袭从上元开始 抉望 2208 字 8个月前

“那我搬到东宫来住,您也好每天都能教导我,可好?”

“当然得先问问母后才行!”

“当然可以”说顺嘴了,李贤差一点就再念出来。看到太平惋惜的神色,李贤惊讶地发现,这丫头居然是故意的,差点上当啊!

李显没得到画,却并不惋惜,反正六哥随时都能画,求六哥给自己画一幅更好看的画就是了。

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有些昏暗的天光,李贤开口道:“走吧,咱们去吃饭。太平啊,吃完饭你得回大明宫,什么时候母后答应你住到东宫来,你才能住在这里。”

听到这话,太平顿时噘起了嘴。

不过,得到一幅画,她还是觉得今天挺不错的。

晚饭依然是凉面,有些食物,只要应季,就会百吃不腻。李显已经吃惯了,太平却是第一次享受这么好吃的东西,当下要住在东宫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送走太平以后,李贤这才回到卧房。

因为天气炎热,他的洗澡水早就换成了凉水。太阳刚刚落山的时候,热意还没有散去,这个时候没有比凉水澡更让人身心愉悦的了。

洗完澡穿着短裤出来,就见房芙蓉在案子上写着什么。

说实话,她今天没做算术题,还是挺稀奇的。

李贤凑过去一看,只见她正在给东宫的良娣,厘定例份。

东宫只是一定程度上的自成体系,事实上,正常太子、太子妃和太子良娣的例份,还是应该宗正寺厘定的。只是,自从皇帝三令五申精简宫内用度以后,这些例份都少的可怜,虽然还是平民百姓想象不到的高度,但是,至少在皇家圈子里面,算是比较低的了。

地方藩王因为被施行了“享乐至死”的政策,所以得到的钱粮很多。而那些郡王之流,因为有祖业或者是自家有来钱的渠道,所以不必指望俸禄过活。

说实话,要不是李贤自己给自己置办了一点产业,还从天后那里要来了很多的钱财,还不可能做到东宫自行厘定、多加例份。

看了看名单上的名字,李贤顿时好奇起来。

萧萧知道,这个孔心语和齐兰是谁?莫非自己离开以后,天后她们婆媳俩,又挑选的,就是她们了?

手指点在孔心语的名字上,李贤询问道:“这个是谁?什么样?”

房芙蓉笑了笑,说:“夫君,这个孔心语是出自山东孔家,是孔夫子三十四代孙女,父亲是弘文馆大学士孔志约,爷爷是太宗潜邸之时的十八学士之一孔颖达。”

李贤撇撇嘴,无奈道:“谁问你她的出身了?这个人怎么样?长相如何?有什么特长?性格怎么样?”

房芙蓉笑道:“妾身和母后一起挑选的,姿容自然不会令夫君失望,至于特长,她的棋艺不错,尤其擅长丹青,最难能可贵的是,还精通药理。弘文馆大学士孔志约,本就是新修本草的编篡者之一,医术高超,她耳濡目染之下,自然颇为擅长此道。”

李贤顿时笑了,点了房芙蓉的脑袋一下,说:“你这是准备给夫君我找一个炖药膳的?”

房芙蓉笑了笑,算是默许了。

左手点了点齐兰,这次不用询问,她就介绍道:“齐兰的父亲是云麾将军齐赫,虽然家世不太好,往上追溯几代,都只是微末小吏。但是,难能可贵的是,她自小不曾养于深闺,武艺不错,跟母后的侍卫,都能过招好久。再加上姿容不错,所以妾身就选中了她。这样一来,您习武的时候,就不会寂寞了。”

听到房芙蓉这么说,李贤惊讶不已。这丫头,挑选良娣,可以说是为他考虑颇多了。不管是萧萧还是孔心语,亦或是齐兰,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挑选的。过后,令人查一查就知道,这三个新的良娣,肯定跟清河房氏,还交往不深。

“夫君啊,您说说,给她们厘定多少例份的比较好?妾身实在拿捏不定主意,就怕给的少了。”

拍拍房芙蓉的脑袋,李贤笑道:“给多少应该是你这个女主人来决定,夫君我不打算管,将来东宫的后宫,也得是你来管理,母后没跟你说过?这种事情,你不应该跟我询问意见的。”

房芙蓉点点头,但是再看桌面的时候,还是露出了愁容。

说实话,之前在王府的时候,她并没有执掌大权,都是得过且过,在家的时候虽然学过这些,但依然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这些事情处理的太好。

难道说,要让她们自行申请例份?这不合规矩啊!

见房芙蓉眉头紧锁,一时之间估计确定不了,李贤就不打扰她,径自上了床开始休息。

什么事情都想做好,就会出现她这种情况,遇到选择和做主的时候,就很是为难。

其实这种事情,很好处理,先随便定一个数额,然后观察一下,少了就重新厘定,多加一些,多得太多,就找借口削减一下。

虽然明知道这个方法,但是李贤并不打算告诉她,只想看她如何应对。

现在她还只是太子妃,东宫后宫比起皇宫的后宫来,相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不同于天后那种雷厉风行的性格,房芙蓉想要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皇后,还需要一些时间积累一下。

放她自己去做各种决定,就是对她的一种培养了。

困意上来,李贤闭上眼,想着赶紧睡着休息。

明天要经历什么,已经可以预见了。

尤其是自己很快就要多出几个小老婆,说实话,他是没办法做到对自己的女人彻底漠不关心,连晚上留宿一处,啪了的人叫什么都不知道,这也太冷血了。

卧室是休息的地方,最好不要把工作带到生活中来,总是心忧国家大事,那就算当上了皇帝,这一辈子,也就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