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太为难的事。
杨可欣咬了咬牙“我安排秋香试床,总得关心一下他俩的战况如何,没想孙山那家伙一弄,就是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还没等杨可欣说完,岳清薇就兴奋得尖叫了起来“我的天,这么久呀?”
这就不由得,让只略知皮毛的杨可欣和秋香疑惑起来。
秋香看了看杨可欣想问不好意思问的样子,拉着岳清薇的手臂,悄悄的问了一声“一般是多久呀?”
“我听我妈和家里的嬷嬷说,一般男人,也就半炷香一刻钟的样子。”
说着,岳清薇看了看好奇的两人,决定要坚决的拉拢关系,那么最私密的事,无疑是关系的最佳促进剂。
“我和世子连半刻钟都没有,往往,我才来感觉,世子他就完了-----”
这话羞得还是处子之身的杨可欣,猛然间听到王兄和王嫂的闺中蜜事,一下羞红得脸像染了一层红漆。
她不由推了一把岳清薇“你要死呀,谁让你说这些的-----”
“嘻嘻------”
岳清薇开心的笑了笑,感觉猛然间,和杨可欣之间的距离,又恢复了一些。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将来咱们三个人拧成一股绳,好好的对付外面的那些狐狸精。”
说着,她故作惆怅的长叹了一口气“你们倒好,将来可以跟着孙山那家伙,一辈子在一起。”
“我,我-----”
说着,岳清薇泪水汪汪的哭诉起来“我将来就算借种成了,也一辈子都守在王府,等到可欣出嫁了,只怕见你们一面都难。”
杨可欣看着岳清薇哭得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的样子,明知道,她这是在装弱装可怜。
但是,本来也如此。
难道,让她借种成功了,还真的想从王府里出来不成?
那我衡王府的脸还要不要?
再说,这事怪只怪自己的兄长,谁让他那不行,连个种都留不下。
还要借自家驸马的。
“好啦,都自家人,将来还是有机会见面的,我又不是不回来。”
说着,杨可欣鬼使神差的又说了句“就算我嫁了,你也可以来看我。”
这话,直听得岳清薇想从地上蹦起来。
她强忍着心底的疯狂笑意,一下搂住杨可欣那饱满又不失纤细的腰子,一下亲在了杨可欣的脸上。
然后,没等杨可欣反应过来,亲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上。
“谢谢,谢谢可欣,将来嫂子一切也听你的,咱三个,你说了算!”
这让突然间,被偷袭成功的杨可欣,又羞又恼的,在岳清薇身上摸索起来。
“让你亲!我让你亲,要亲亲你的臭秀才去。”
“哈哈------”
岳清薇被杨可欣在腋下,在胸口和后背,摸得直咯咯娇笑。
好似一只春天来了的骚母鸡,等待着,骚公鸡的播种。
同时,她反手也在杨可欣身上放肆的揉捏。
她更知道,哪些是女人的敏感点,更知道,哪儿能让女人春意盎然。
毕竟,在王府学院的夜里,她不知道多少次的研究过自己的身体。
才没一会,杨可欣完全的败下阵来,满身泛红的卷成一团,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儿,等待着,属于她的驸马来采摘。
只有,秋香笑意盈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杨可欣和她的皇嫂,如春天里的雌马一样,四体交叉在床头,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她知道,她和岳清薇在杨可欣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她知道,她将来的日子,将是无限的美好,春光明媚。
因为,昨天夜里,孙山那个坏书生是那么的勇猛,那么的坚不可摧。
直把人怼得魂都飞了。
差不多,怼到了人家的心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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