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塔是王帐护卫首领,当日赛勒奔反叛,就是他带三万精锐剿灭叛军。可以说得上忠心耿耿,德薛禅临走前也是将疾风托付给他转交宝音。
如今在吵闹不休的王帐中,塔尔塔不发一言,显得格外奇怪,面色平静地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对一名忠心耿耿的护卫首领来讲,这一切都透着反常。
混乱的王帐安静下来,两方人马不约而同地想起,拥有三万护卫精锐的塔尔塔此刻的表态是如此的关键。一旦塔尔塔投向哪一边,原本平衡的局面立刻会被打破。
这种微妙的形式,塔尔塔也心知肚明,听到宝音问起他的意见,沉默良久后说道:“二汗与公主本是一体,在可汗还没有回来前,一切大小事务应该由两人共同商议决定。我不管你们两方有什么矛盾,谁先开战,我就投入另一边打谁!至于派出使者的事情,我不赞同,还是等三天后视情况而定吧!”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等各自的老大发话。
宝音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个局面,但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心急,于是说道:“那就再等三天,那个时候白恶魔的威力会小一些,用行军令符发出消息,让我们离蔑儿乞部最近的姻亲部族探听消息,所花费的黄金由翁吉刺惕部掏。二汗大人,你觉得呢?”
说完,宝音斜着眼睛看着孟贲,目露凶光,大有不同意就杀人的感觉。
孟贲挥挥手,说道:“就听宝音公主的,大家先护住羊群,提防饿狼。然后让所有战士做好准备,要知道赛勒奔的同伙呼和特木尔可没有死,他随时可能展开报复。我甚至怀疑可汗被带走的事情,其中就有他的影子。”
这话说完,不光宝音,所有人都是悚然而惊,一颗心由放松瞬间转化为紧张。
等大家都离开王帐后,宝音单手揪着孟贲的脖领,质问道:“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难道真的跟呼和特木尔有关系?快说!”
“你都没有听到消息,我又哪里知道的。”孟贲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宝音,两只手轻轻搂着那纤细的腰肢,赶在宝音发怒前,连忙接着说道:“我不光怀疑呼和特木尔,可敦布木布泰也很值得怀疑。平白无故,莫名其妙的在你我结婚当天消失。我问过所有侍女和护卫,没有一个人发觉异常。只知道在婚礼前一晚,德薛禅与布木布泰发生过激烈地争吵。你猜猜是因为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因为什么?”宝音的思路随着孟贲的话拐过去,根本没有留意到自己胸前两座山峰已经失守。
孟贲在那两坨软肉上狠狠一掐,笑道:“我也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了快点告诉我。”说完,把手放在鼻子下面使劲闻着。
宝音慌忙捂着胸口站起来,恨恨不已地说道:“我真该把你杀了,翁吉刺惕部自从你来了,就没有一刻安宁!”说完,仓皇逃走。因为她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了孟贲的引诱的手段,刚刚只是一摸一抓,溪谷内渗出潺潺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