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唇一印上顾清苓的脸颊，他就猝然惊醒。</P>

顾清苓扶住往后倒去的他:“韩先生，你怎么样？”</P>

韩子辰捂着心口:“我无碍。抱歉，刚才我……我不知怎地控制不住……”</P>

顾清苓不禁潸然泪下:“韩先生，对不起！我……我应该早点寻人，为您炼炼，这样您就不会那么痛苦了。”</P>

韩子辰看着她落泪的样子，努力挤出一丝笑意:“你一担心我，我就不痛了。”</P>

顾清苓见他呕吐不止，就递给他一张绣着鸢尾花的手帕。</P>

他未接顾清苓的手帕:“像我这般肮脏之人，不该污了姑娘的手帕。”</P>

顾清苓将手帕强塞到他手中:“你一点也不肮脏，一点也不！”</P>

他柔声:“我来报国仇，你就随心跟陈兄逍遥天地，好吗？”</P>

顾清苓摇头:“仇路上危险重重，我不想你出事，所以我跟你一起走。”</P>

韩子辰伸出手指，轻刮她鼻间:“好，我们一起走。”</P>

顾清苓问:“韩先生，现在栖身何处？”</P>

韩子辰愣了半天，才笑道:“无可奉告！”</P>

“时辰不早了，还请先生送我回寺。”</P>

韩子辰握住她的手腕:“多陪我一会儿，好吗？”</P>

她一把甩开韩子辰握住自己的手:“先生都不愿告知我行踪，又凭什么要我陪你？”</P>

韩子辰从怀里掏出一只刻着花纹的陶埙:“姑娘听一曲，再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