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网球场上的大灯,怀疑人生。</P>
司过走到她旁边,从上方看她:</P>
“雪姨体能好差啊。”</P>
白雪钟没有说话,只是指甲深陷手心。</P>
司过继续刺激她:</P>
“不服呀?”</P>
白雪钟吼道:</P>
“你故意的是不是?”</P>
司过嘚瑟地做了个鬼脸:</P>
“谁故意了,自己水平差,不能怪社会啊。”</P>
“你要是不服,我们留个联系方式,下次再战啊。”</P>
白雪钟气极:</P>
“留就留!你给我等着!”</P>
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P>
司过向她摆了摆手:</P>
“我要回家打游戏了,雪姨慢慢躺啊。”</P>
说完就径直走了。</P>
留白雪钟一个人风中凌乱:</P>
“这是什么瘟神啊啊啊啊啊。”</P>
又躺了好一阵子,她才从地上爬起来。</P>
浑身都已经发软,快没知觉了。</P>
到家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吃饭洗澡。</P>
手也抬不起,脚也抬不起。</P>
沾床直接入梦,梦里都在打球。</P>
早上醒来,她的全身肌肉剧痛。</P>
没一处是好的。</P>
他忽然觉得那臭小子说得挺对。</P>
她是该好好练练体能了。</P>
但昨天虐得太狠。</P>
这两天,她只能躺着恢复了。</P>
“反正也动不了,干脆研究一下国际象棋。”</P>
她突然想到:</P>
“昨天那小子那么臭屁,不知道下棋怎么样,万一很菜,说不定我还可以靠这个翻盘呢。”</P>
整整一天,她都在肌肉酸痛和棋局中度过。</P>
其他事情,都被她抛诸脑后。</P>
她发现,以前心很散的自己,在有了目标之后,专注度高了很多。</P>
甚至一天过完了,都毫无知觉。</P>
她忽然有点能理解,关献看书时的那种入神了。</P>
一想起关献,她忽然有点担心。</P>
今天没有去探病,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P>
可是一想到昨天流鼻血的场景……</P>
算了,反正护士也说他恢复得挺好的。</P>
还是改天再去吧。</P>
可她闭门不出,地球还是照样转。</P>
正在她专心研究棋谱时,司城的电话打了过来。</P>
“喂,司少。”</P>
“歹徒那边,准备放人了。”</P>
“真的啊!”</P>
她激动得猛地站起来。</P>
“嘶……哎哟。”</P>
“怎么了?”</P>
电话那头传来司城急急的询问。</P>
“没事,我昨天去运动了一下,身上有点疼。”</P>
“你?去运动了?”</P>
司城的语气中,竟然透出了一些不相信。</P>
白雪钟皱眉:</P>
“怎么,我不能去运动?”</P>
司城失笑:</P>
“没有,我只是觉得,白小姐养尊处优惯了,应该不喜欢剧烈运动。”</P>
这看不起谁呢?</P>
白雪钟没好气:</P>
“我运不运动不重要,还是说说放人的事吧。”</P>
司城却卖个关子:</P>
“出来说。”</P>
半个小时后的咖啡馆中,白雪钟单手扶额。</P>
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知道点消息,都像地下党接头。</P>
司城总能吊足她的口味,想尽办法把她约出来。</P>
她浑身还疼着呢,非要出来喝什么咖啡。</P>
虽然她前世的确喜欢喝这一家的咖啡。</P>
但一想到要和司城喝,她就觉得大可不必。</P>
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她静静等待司少的到来。</P>
可时间流逝,司城却迟迟未到。</P>
她微微蹙眉,有些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