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苏听到张鈤山的呼喊微微愣了一下,屋里的人神智已经陷入混乱,表情扭曲的在地上爬行。
刘丧站在后面恍然大悟,被这帮人一打岔,难怪之前他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在外面刘丧就听到屋里头有细微的动静,只不过那时被王胖子调侃,因为愤怒把这事儿遗忘的一干二净。
简直罪过。
刘丧在心里很不诚意的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郑景营不知何时中的招,整个面部扭快成了麻花状,口水不受控制流了一地,四肢匍匐,像条驱虫在地板上爬来爬去。
张千军万马很意外,他足足愣了许久,“这是被鬼附身了?”
吴斜脸上表情很是古怪,整张脸变化来变化去,解语臣看了眼,一时间即便是心细细腻如他都领悟不透吴斜此刻活跃的头脑。
“你在想什么?”解语臣轻声问道。
吴斜快速回过神,小心藏好眼底涌动的笑意,视线淡然的扫向郑景营,用同样细微的声音答,“我只是想到了他之前坑我们时的场景。”
齐苏听了瞬间满头黑线,这小狗果然爱记仇,这都多久的事了,还斤斤计较到现在,不过这点值得夸奖,齐苏表示很赞。
吴斜也不在意周围人对他的看法,脸上依旧笑的痞坏,张鈤山也挺难绷的,连忙指挥王胖子和刘丧救人。
张千军万马扫视着佛堂,发现这里竟然摆放着一口棺材,看了好一会才出声,“小尤季弄这些棺材干嘛,难道他去倒斗了?”
吴斜也觉得不对,这里的房间采光都很差劲,所有的窗户全部密闭,即使是大晴天也照射不进来,这样的做法让他浮想翩翩。
“你们不觉得这里的建筑跟古代的义庄很相似,”吴斜拧着眉,陷入沉思,“但是小尤季他为什么要在活人居住的庄园放这些棺材,国外的人是不迷信,但是他们也讲究忌讳。”
如果小尤季不是脑子抽风,那他把庄园弄成这样肯定是有深意的,只目前他已经死亡,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没法从当事人嘴里盘问了。
解语臣揉了揉鼻尖,这里面的气味虽然比不上之前那个房间浓郁,待久了也很难受,黑瞎子不顾郑景营还虚弱不堪,无情的踹了几脚。
“醒醒。”
郑景营中邪程度不深,稍微拍几下脸颊就清醒了,但他反应比较迟缓。
许是还没彻底好转,目光在看人的时候毫无焦距,手脚上有着轻微的擦伤,被救下后,郑景营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捂着扇红的面颊迷茫的问,“我怎么在这?”
王胖子嘿嘿直乐,刚才就属他打的最狠,郑景营的脸红肿有一大半是他的杰作。
刘丧甩甩揍疼的手腕,煞有其事的接过话,“你问我们,我还想问你呢,好端端的说中邪就中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