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谦王的船队如期出了海,但他欢心不了!
他现在心里还怄着气,他跟自己的王妃借个东西竟然还要交租,这是什么鬼规矩?
他现在急需水师打个大胜战,最好是端掉一处大海盗窝,弄个十几二十艘海船回来。
那么接下来的日子,他便可以不用向王妃伸手借船了!
并以此来向所有人证明,他的能力并不差!
或许是下面的人觉察到了谦王的心思,便有心思不纯的人向他谏言,说王妃一个后宅女人,竟然干涉外政并领兵,实属不合规矩。
就连夏婧开店办厂与民争利都成了他们攻击的借口。
谦王虽对夏婧有诸多不满,但他不满归不满,却不允许外人对夏婧不满。
真是个矛盾的人。
正当下面的人对谦王沉默以对心生不满时,谦王雷霆出击,撒了两个出头鸟的职,将他们全家贬安南边境的思陵郡。
贬了两个出头鸟,府衙才终于安静下来。
谁人还敢多嘴多舌,怕是不要命了!
岭南大众的反应,要属王府内的孙姨娘反应最激烈。
“夏氏贱人,不就是仗着年轻在王爷面前为所欲为吗?”
“夏氏贱人不愧是多年老狐狸精,已经到了年老色衰的年纪,还能将王爷勾得神魂颠倒,对她言听计从!”
“等王爷哪天被外面的狐狸精勾去了魂,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夏氏!”
“姨娘慎言!”
闻言,孙姨娘转身,便瞧见他的儿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他怒目而视,便知刚才自己嘀咕的话一定他听到了。
“这是我自己的院落,我何需慎言!”
“哼!”
李承礼冷哼一声,“你如果不怕王妃知道,不怕父王知道,你尽管作,总有一天没有人能容忍你,将你弃之王府之外!”
孙姨娘心虚,仍嘴硬道:“我于王府有承嗣之恩,我不相信王爷会如此绝情!”
李承礼面对蛮不讲理的女人,他不想讲大道理,只告诉她:“父王和母妃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再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他们的底线。”
说着李承礼,便转身往外走。
只是在跨出门槛时,他驻足回头警告道:“过几日,荆州刺史的小公子回来岭南,这几日你别再闹了,若是真让父王或母妃捉住你的把柄,到时丢的不仅是你的脸,还有整个王府的脸!”
不管是父王,还是母妃,他们一定不希望在外人面前展露王府内宅不堪的一面。
如果孙姨娘一直冥顽不化,那么不管是父王还是母妃都会出手对付她!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到时不管是谁出手,孙姨娘都承受不起这个后果!
孙姨娘一愣,“袁小公子闲着没事,来岭南干啥?”
李承礼懒得和她解释,玉珠和袁小公子的亲事在王府又不是秘密,谁人不知?
在这里装白痴小女人,就令人反感了!
孙姨娘看着头也不回就甩袖离开的儿子,心里抽痛。
从什么时候开始,儿子已经不喜欢和她聊天说生活的小趣事的?
岭南已经收到消息,而荆州刺史府。
袁荣成刚从外面回来,就收管家传来的消息,说他爹找他。
“老头子找本公子有什么要紧的事?”他问来传话的小厮。
小厮摇头:“具体情况小的不清楚,但老爷找你是真的。”
“知道了,等会就过去!”
袁荣成将手中的皮鞭扔给跟在自己身旁的小厮,便进了洗漱间。
等他洗漱好,换了身衣裳去了袁如江的书房。
刚进门就发现他爹脸色不太对,“爹,您找我过来有事?”
“之前,我跟你说过,在岭南帮你说了一门亲,如今女方担心你的为人,你趁着这段时间没事,去岭南一趟,去见见你未来媳妇!”
袁荣成听了他的话,点头应下。
他迟疑片刻,还是开口关心的问了一句,“这事不难,可为何爹的脸色如此难看?”
袁如江听了儿子关心的话,叹了口气,“占据青州和兖州的叛军又开始有异动了,可能是见秋收结束,他们想扩展地盘了。”
袁荣成略感意外,稍琢磨片刻便问:“可是皇帝想让我们荆州出兵平叛?”
袁如江认真打量自己这个小儿子,真是聪明,对时局更是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不过,这事不是通知了一州一府,这么多州府,集结不是件轻松的事。
等各州府兵马集结到了一起,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这事不用你操心,你先准备一下,过两天就启程去岭南,能和谦王府联姻,对我们袁家利大于弊,你小子要好好把握!”
“知道了。”
袁荣成自认为只要用心,就没有他搞不定的姑娘,只要他出马,就算贞节烈妇也得跪舔他。
况且,他不像他二哥那样不着调,想嫁给他的姑娘应该还蛮多的。
等袁荣成离开书房。
袁如江心里还是不太放心,便招来管家,“过两日荣成启程去岭南,山高水长,一路不好走,你帮他多准备一些急用物资以及送给谦王府各位主子的礼物。一定要用心,别到时堕了袁家的礼数。”
管家答应下来,“老奴一定会安排妥当,请老爷放心。”
应对婚姻嫁娶,管家还是经验更丰富的。
毕竟袁家各方都有不少后代。
袁家小辈的婚礼,基本都是他策划主办的,所以操办王府的什么婚礼,让他想都没有想就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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