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玥荷带着剩下的人,在大营不远的地方等着。守大营的人很好奇不远处,那带着黑斗篷的两个人,他们是谁,为什么后面跟着护卫军。他们是同贺将军一起来的,他们是谁。
虽然他们好奇,但是并没有上前寻问,也没有做出什么东张西望的动作,只是在心里好奇。因为那些人站在警戒线外。
连玥荷看到守卫一动不动的样子,心里对军营的管理还是敬佩的,看得出这些人是忠于职守的。
一会儿,贺子信奔了出来,“王妃,那奉旨监军正在军中主帐中,兵部大将军也在他那里。”
“好,我们进营。”连玥荷听了,好,就是要那些人都在,刚好会一会。
她解下斗篷的帽子,一路上风沙太大,这斗篷可以遮风沙挡太阳。
守卫见贺子信带着人过来,忙上前寻问,“贺将军,这位是。”他看得出贺子信对这人很恭敬。
“这位王妃和小世子。”贺子信对那守卫说着。
那守卫才看清,一个年青娇俏的女子,装扮简洁,一脸肃杀,让人不可忽视。
胸前的布兜里有个白胖的小孩子,面朝着她的母亲。后面带斗篷的也是个女子,侍女打扮。再后面就是那些护卫军。
那守卫不敢怠慢,忙让开了路。
等连玥荷等人走远,他才跟旁边的人八卦,“早就听说王爷娶了个小王妃,真的啊,那王妃看上去不过二八年华的样子。你说她怎么来军营了。”
“谁知道呢,不过王妃看上去很有气势呢。”另一个守卫说。
……
贺子信带着连玥荷到了大帐不远处,下了马。大帐前是不准随意骑马经过的。
贺子信领着连玥荷主仆二人和五个护卫向大帐走去,还没有到大帐根前,就听到大帐里有争吵声。
一个宏亮的声音有些像吼,“白监军,什么,京里的批复还没有来,都十多天了,这军中密文都是走特殊路线,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
“我怎么知道,京里的事,谁能做主。”一个有些懒洋洋的声音。
“你是监军,这些你是可以做主的?”那个响亮的声音。
“这是兵部大将军。”贺子信在连玥荷耳边小声说,其实她们到大帐根前,那守卫刚要出声,贺子信的人上前捂住了他的嘴。
连玥荷就想听听帐里的人说些什么。
“我可以做主,怎么做主啊。你们不是自己发了三万兵马吗,还找我做什么。”那个懒洋洋的声音,还带着嘲讽。
“边关告急,王爷在那里誓死抗敌。明明你可以批复的,却说要京里批复,你这不是拿边关的事当儿戏吗?”那兵部大将军生气了。
“将军请慎言。你说边关告急就告急啊,我作为监军,总是要查清楚的。你们不是有权发兵吗,那你们发啊。”那人嚣张的笑着。
连玥荷听了肺都要气炸了,她猛的揿开门帘,走了进去。大帐里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气得在大案前走来走去。
大案旁边的椅上坐着一个正笑得嚣张的白面书生样的人。
“把他绑了。”连玥荷一进去,指着那个书生对贺子信说。
贺子信一挥手,后面上来两个人上前就把那人拉下椅子绑了起来。
“你是谁,敢绑我,我是奉旨监军,你好大的胆。”那书生挣扎着,挣扎着,可是怎么挣得过那两军士。
“住嘴,你这个包藏祸心,歪曲圣意的小人。等这次事了,我家王爷一定要上金鸾殿,禀告圣人。你私扣边关告急文书,不顾我家王爷和边关将士的生死,想让突厥人突破边关防线,天了,你一定是突厥人的奸细。”连玥荷由严词利语变成了惊讶。
“你胡说,你没有权绑我,我要见圣人。”那书生见把他都说成了奸细,那可不是小罪,虽然来时三皇子许诺了他,只要他能让朱天佑受罪,会给他高官厚禄,但是这要是冠上了奸细的名头,那就没命享受了。
“你都想害死王爷了,难道都快成孤儿寡母的了,我怎么就不敢绑你了。把他嘴封了,别弄死了他,王爷还要与他去圣人面前告御状呢。”连玥荷懒得与他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