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连玥荷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自己不是在一个很狭小的空间里,动也动不了。怎么一下子在床上呢,是自己做梦了。
看着她迷糊的样子,扎木罕轻笑起来。
“你是谁?”连玥荷一下子也没弄清楚,怎么房间里有个陌生男子。
“我是扎木罕。”
“扎木罕,您是凤国蒙族的首领。多谢您,多亏了您来救我,不然我可就真的死了。”连玥荷真心的道谢。
看着疏远而有礼的连玥荷,扎木罕眼里的光一闪,“你怎么肯定我是来救你的,难道不担心是我掳走了你。”
连玥荷一下子清醒了,睁大了双眼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了了。
心里鄙视了他一下,这是逗小孩呢,那我就陪你玩玩。
“您怎么会是掳走我的人呢。如公,你想挑起两国的战端,就会对三皇子妃下手。如私,你与我哥哥交好,不会对他妹妹下手,就算与哥哥有仇,想动手的话,也不会招惹我,我后面站有夫君,我的话可对?”
“你怎么就不会想到,或许是我爱慕你,想把你金屋藏娇呢。”
“呵呵,再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我不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也不是才高八斗的大才女,更不会似银子那样让人人都爱,你会费那个劲掳走我。”
“哈哈,有趣,或许我就是觉得你是个美人呢。”
“得,您老别笑话我,要说美人,您自己照照镜子,光看自己就行了,我在您面前,蒲柳之姿,不足挂齿。”
“牙尖嘴利,怎可把我堂堂男子比作美人。好了,不逗你了,好好睡吧。”扎木罕脸一黑,这小嘴还真利索,得,还被她给调笑了。
如果是别人说这样的话,他早就上前给他一掌拍飞,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强撑着说笑,却又带着戒备的小人儿,心里不忍责怪她。
“哦,扎首领,我现在要睡了,您可以回房了,耽搁了您的休息。”
听到连玥荷称呼,扎木罕嘴角轻轻的抽搐的一下,什么称呼,“渣”首领。
“叫我扎木罕,再说了,这就是我的房间啊。”扎木罕带着笑的说。
“什么,这是您的房间,那我……您一直在这里?”连玥荷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如果被别人知道自己与男子独居一室,那可不得了。
“你担心什么,不是都分析好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快睡吧,天一亮我们就走。”
连玥荷想说些什么,可是太困了,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强睁了一会儿,看那扎木罕坐在那里没有动,估计是要坐一夜,还是不放心,太困了,打了个呵欠,咦,怎么一下子就睡着了。
扎木罕点了连玥荷的睡穴,看不过她强撑的样子,早就被自己亲过了,还想防备,迟了。
用手摸着她的脸,柔软细瓷,还没有自己手掌大,可能是手心的热度让她感到温暖,她无意识的用脸蹭了蹭。
蹭得扎木罕心里一片柔软,抱着她,对着她的嘴唇又是一顿蹂躏,过后,强压下身体的冲动,抱着她小睡了一下。天亮的时候,连玥荷醒了,房间里没有人。
她昨天喝了药,又吃了东西,饱睡了一晚,精神和体力也回来了。
连玥荷用小二送的热水洗脸,小心的不让水溅到手腕上,早上穿衣服时,发现手腕和脚腕都被包扎了,有些疼,一定是那捆住自己的绳子磨伤了。
洗漱好,看着桌上的花卷,馒头,小米粥,还有几样小菜,胃口大开。她可是不经饿的人,一顿不吃就饿得慌,所以吃了两个花卷,一个馒头,一碗粥。
刚放下碗,扎木罕就进来了。
看了桌上的吃食,“怎么吃那么少,这些都不如肉抵饿,但是你现在不能吃肉,中午再给肉你吃。”
说完递过水里的药碗,“把它喝了。”
看着这样的扎木罕,连玥荷真心有些不适应,他的语气,好像两人很熟的样子,但是自己应该是昨晚才第一次与他说话吧,但是别人好心来救自己,也不能太过冷淡吧。
她看了一下那碗药,黑呼呼的,闻味道就很苦的样子。
“我可不可以不喝,我都没事了。”她不想喝药。
“你在箱子里闭得太久,心肺有些受损,不及时治好,会留下病根的。”看着她苦恼的样子,扎木罕就知道她不想喝,不想喝更好,我来喂你喝。
“哦。”连玥荷知道这不是朱天佑,不能再讨价还价了,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接过碗,一手捏住鼻子,咕噜,咕噜的把一碗药喝下去,喝完了,皱着脸,伸着舌头去找水漱口。
看着她的样子,扎木罕好笑又失望,好笑她那被苦到的样子,失望的是她自己喝完了,自己不能再亲到她了。
连玥荷喝完了药,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麻,早上吃饭时也有些麻,好像肿了的样子,一定是昨天自己被人关住时,自己咬的。
她的嘴唇确实是被咬的,但是不是她自己,是那个被她认为救命恩人的男人咬的,但是这件事,直到那男人死都没有跟她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