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定邦当年的事,最后他也终于弄清楚,是遭了当时的晋王和国公府的报复,但是只能吃个哑巴亏。
这次他见到朱天佑,就算有意见,也只能放在肚子,现在他可是堂堂的西部王,又是藩王的妹夫,更是不能招惹了。
晚上就跟他的夫人感叹了几句,不想,就是他的这几句感叹坏事了。
他的夫人知道当年,因为看了一场国公府与晋王府的丑闻,得了当时的晋王的报复。让人挑唆她,坏了夫君的前程。
后来晋王与那女子还是成了婚,封王,生子。自家却在穷乡僻野的小县呆几年,因此她对国公府,燕莹玉,朱天佑与连玥荷是有着深深的恨意的。
这次听了夫君的几个抱怨,把她的旧恨都招了出来,难免就对这几人有些怨恨的话。
燕莹玉是皇子妃,她不敢多说什么,朱天佑是男子,她也不好总把男子挂嘴上说,那么连玥荷就成了辱骂的对象了。
都说隔墙有耳,她抱怨的话被人听了去,结果那人还是三皇子妃身边嬷嬷的人。
于是一场争对连玥荷的阴谋就这样生成了。
……
扎木罕和属下都是马背上长大的,那骑术了得,快马加鞭,一个多时辰就赶了别人两个时辰的路。
他们是酉时初出发的,好在这是在草原边缘,一路上人烟稀少,也没有看到有车队经过。
到酉时末时,天已经全黑了,他们终于赶到了一个小镇,这是去青州的必经之路,如果那何夫人回青州的话,必定是要在此处投宿。
来到唯一的客栈,扎木罕带人进了店,店小二热情的迎了上来,“几位爷,住店?天字房只有一间了,地字房还有三间。”
心里嘀咕,如果天天这样就好了,这么多的贵人来住店。
扎木罕没有回答小二,把店里看了一下,这是二层楼的客栈,大堂里只有一桌客人在吃饭,其他的客人估计在房中用餐。
这时他身边的一人从后院过来,“首领,后院有四辆马车上有箱子。”
“走。”扎木罕听了转身直接去了后院,“喂,爷,你们住不住……”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人的目光盯得不敢说了,那人的目光像儿狼一样的,看得人身上发麻。
“聒噪!”那人丢下一句,转身跟着那位首领出了门。小二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突然后院传来女子的尖声叫喊,“你们是谁?”
“啊,这里面是女子衣物,你们不能动。”
“啊,啊---”惨叫声把客人们都惊到了,窗子和门都打开了,有人
大堂里吃饭的客人和掌柜的,小二都往后院跑去。
他们到时,只见后院里站了五个高大的汉子,其中一个人抱了一个人,好像是个女人,看不清,那人的脸被捂在那男人怀里。
地上躺着两个女子,好像伤得很重。
那抱着人的男子走到小二身边,“去天字房。”浑身散着冷气。
小二忙跑在前面,引着去天字房。
院子里的四个人,有两个人上前提着地上的女子,跟在那抱人的男子后面,去了客屋。院子里的看客们都莫名奇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到那五个都散发着生人吾近的气息,都不敢上前。
扎木罕抱着连玥荷进了客房,把她放在床上。
刚打开箱子时,看到一动也不动,脸色灰白的连玥荷时,他吓得心都要跳出来,有些迟疑的伸手去试了试她鼻子的气息,还好,有微弱的气息。
他有些心疼的撕下她嘴里塞的棉布,小心的抱起了她,抱在怀里,小小的个子,毫无生息的样子。
他急忙回到房间,给她检查伤口。
手脚都是血肉磨糊的一圈,是她想挣扎手上和脚上捆住的绳子,而磨破的。
蒙住眼睛的黑布是湿的,眼睛看上去肿的,想必她清醒时,一直在流泪。扎木罕轻手轻脚给她擦洗了脸。
一会儿,他的属下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个大夫。那大夫看了后,对扎木罕说,“您夫人,这是受了惊吓,而且一直未进食,更严重的是她有些窒息,心脉有些受损,等喝了药就会慢慢醒来。万幸的时,抢救得及时,如果时间再长一点,她就会窒息而亡。”
那老大夫看扎木罕对连玥荷的照看,以为他们是夫妻,所以就当成他的夫人。
当老大夫说出你夫人时,扎木罕身边的人抬眼看了他一眼,他面色无异,好像就是他夫人一样。那人忙低下头,走到外面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