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弟的突然出现自然是让对方阵脚大乱。再加上他们之中只有少数是有心人,大部分都是被人当枪使的散人玩家,根本别提什么配合问题。楚小弟基本出手就是秒杀,很快,那些玩家都开始有些胆怯。
几个还在人群中煽动的玩家看着情况不对,转手回来对付楚小弟,不过吹歌他们这边人可不是看热闹的。
吹歌他们早就盯上了那几个煽动的,控制技能都往他们身上砸,一会儿眩晕,一会儿击退,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楚小弟已经差不多解决战斗了。
大部分被杀,小部分跑了,这几个看情况不对的都是咬牙拼命,不过他们并没有翻出什么浪花来,最后还是死在楚小弟手上。
回头看看楚小弟脑袋上那个发黑的名字,吹歌忍不住叹了口气。
副本门口不远处就有城市传送门,楚小弟现在红名不能进城,他准备一个人出去练级洗红名,吹歌还是不怎么放心他,胸无点墨倒是很相信楚小弟的实力。反倒是劝了吹歌一番,最后吹歌总算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楚小弟离开之后,其余就个人从传送门回了赤火城。
虽然现在帮里比较乱,不过深渊的精英玩家这段时间都在往回赶,想把这事儿压制下来,倒也不是太困难。只是强行动手虽然能够把事情压下来,对于深渊的名声却是不好的,既然想要在这里立足,就不能把所有的玩家都得罪了。
让其他人留在城里买补给什么的,吹歌带着非我倾城和狂舞先回了帮派。刚传送回帮派,吹歌就看见了帮派外面围着的一群人。人倒是不多,口号喊得真是挺响的,敢情把深渊当成了。
“回来了,感觉怎么样?”焚天看见吹歌他们回来,脸上的不悦稍有减缓。
“还行,刚干掉火神你的信息就过来了。”吹歌环视了一周,帮里排的上号的堂主都已经回到了帮里,应该是在开会。
吹歌跟非我倾城坐在焚天左右手,狂舞就坐在吹歌下边,她对面的位置是给孤酒留着的,不过孤酒并没有回来。
“行了,人都到齐了,开会。”扫视了一眼帮派大厅,原本敞开的大门立即关闭。“现在外面发生了什么,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我想听听各位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焚天敲了敲桌子,看向底下的一排干部。
“帮主。外面已经被人给围上了,我看一时半会儿他们都不会散开,要不然让副帮主去道个歉吧。”隔了好半晌,坐在最后的一个叫左右摇摆的堂主突然开口。
吹歌扭头看了他一眼,对这个人她还是有些印象的,大师级铸造师。现在对于帮派来说,大师级的生活玩家就已经很难得了,所以他入帮的时候,焚天给了他一个堂主位置,至于吹歌,她是宗师级铸造师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她也不帮人打造武器。
“开什么玩笑,道歉,副帮又没有做错,我就说无边风月那个女人太贱,挑战书是她发的,什么都是她说的,副帮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干过,凭什么道歉!”左右摇摆的话刚出口,帮里就有几个堂主开始拍桌子了。这些人都是吹歌从众多玩家一个个挑出来的,实力都很不错。因为是一手培养的。这些人对吹歌的印象当然比较好。
“但是外面的玩家不这么想,如果现在不息事宁人的话,问题肯定会更严重,不就是道个歉么,好歹作为副帮主,怎么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左右摇摆被人指着鼻子教训了一通,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要不是看着深渊给他的待遇比较优厚,他早就不呆在这里了,几个女人建的帮派,能有多大的前途。
“是啊,不就是道个歉么,先把这事儿平定下来再说。”左右摇摆这么说完了,还有两个人点头附和。
焚天高深莫测地看了一圈,“同意副帮道歉的举个手吧。”
左右摇摆第一个把手给举了起来,场面冷了十来秒,接着又有两个人举起了手。吹歌在那边暗自叹气,帮里才这么几个堂主,将近三分之一的人对她不满啊!她做人也太失败了点吧。
“嗯……三个……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焚天表情似笑非笑,一个个扫过那三个人,最后目光停在了左右摇摆身上,“你认识无边风月对吧。”虽然是疑问句,不过焚天话中却带着肯定的意思。
“对!”
“嗯……回去告诉她,只要她出现,我深渊帮众一定将她洗白,这东洲赤火,她是别想他进来了。”焚天的话让那些堂主脸色一变,他们终于明白了焚天开会的目的,不少人心里庆幸,好在没站错地方。“至于你们两个。深渊中没有孬种,认错这种事情,也得在把对方杀了之后再提,懂么?”
“我,我们,我们就是……”那两个人看着焚天,顿时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
“你们代表的都是深渊,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事儿我不想见第二次,堂主的位置,我会让别人接替。”焚天本来是有意整顿帮派,就是一直没有找到好时机而已。现在不过是一个起步,虽然帮里的人还不多,不过宁缺毋滥。
那个左右摇摆虽然不是无边风月的人,却跟她关系不错。这个焚天不在乎,但是敢不分青红皂白就帮着外人来找麻烦的,她绝对不会留。
“请吧。”一次抹掉了三个堂主,在场的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觑,吹歌她们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焚天不怎么管帮里的事儿,不代表她不会管,而且这个人,有点护短。
这性格说不上太好,有时候还会做错事。焚天也知道自己的毛病,所以才让吹歌跟非我倾城当副帮。今天说的如果是旁人还好,但是吹歌跟她的关系很奇特,她是想看着吹歌吃亏,却绝对不会让吹歌在自己这里委屈了。
把那三个人送走之后,焚天的表情一如往常,看着大厅里交头接耳的几个堂主也没说什么,好一会儿才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