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后来是怎么解的毒?”金银花问出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姜山挠挠头道:“还能怎么的,我靠着内功一路忍着,后来硬是回到了家,然后,然后就和段知书她……”
“段知书?她是?”金银花抬着头,满眼疑惑。
说起段知书,姜山脸上满是柔情:“她是我妻子,我前些日子成亲了。”
妻子?我记得他两个月之前还是一个连说话都会脸红的忧郁单身汉,怎么这才多久的时间,他就成亲了?
那女子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见金银花一声不吭,姜山低头问道:“怎么了小花儿,你在想什么?”
“没有没有。”金银花眼睛瞟了一眼赶忙回道,“我只是觉得你成亲都不通知我一声,实在是有些过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的地方。”
金银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姜山不好意思地道:“这个确实是我的不对,等下一次我再补上啊。”
“什么?下一次?”
说完之后,姜山立马意识到不对,这话要是传到知书耳里,那可就完蛋了,于是他立马擦着汗转移了话题:“呃,那个小花儿,你说我这到底中的是啥毒啊?怎么这么厉害。”
“这我不敢确定,但是肯定是一种媚药。”
两人就这么心照不宣地岔开了话题,之后金银花也没提起成亲的事,姜山也自然没敢往这上面提及。
“我之前也猜到了是媚药,只是有一点也奇怪的紧,昨夜我去那曾向南家里的时候,在他房间里也闻到了那种香味,按理说既然是媚药,他自己总不可能给自己下药吧。”
姜山对于这一点着实是不理解。
金银花皱着眉头道:“如果让我闻上一闻,或许能找到答案。”
经过金银花这么一提醒,姜山顿时找到灵感,拉起她的手便往门外跑去。
金银花本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当她看到姜山那兴高采烈的样子时,她还是放弃了挣扎。
曾向南的家住的比较偏僻,来往的人也很少。
不过这是白天,姜山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还是非常的小心谨慎。
屋内不时有人走动,本身就是不大的宅子,一眼就能望到头,躲在墙角观察一阵后,他确定曾向南不在家里。
这是一个好事,可是那几个女子该怎么解决呢,现在时间紧急,他已等不到晚上才采取行动。
尽量找到多的证据放在众人面前,这样才有十足的说服力。
正着急间,只听门外传来一阵阵吆喝声以及拨浪鼓的咚咚声。
姜山很熟悉,这是那些走街串巷的卖货郎来了,两个箩筐里面包罗万象,都是些女子和小孩喜欢的玩意。
果然,院里的女子听见声音,一个个便往门外跑去。
对于她们来说,就是不买,能看到些新鲜东西,那也是一种极为美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