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享受被它们包围的感觉,因为,你说过,这是‘天使’的吸引力。
就不知道,你现在,还会觉得,我像‘天使’吗
可是,你为什么要把‘天使’的翅膀生生折断呢
你把手机改号了,我通过导师,通过你家亲戚,你的老同学,我找遍了一切能找的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的新手机号,可是,你一接到是我打来的,就只是一声‘喂’,你就又把这个号给销了。
我真的,那么令你厌烦吗
还记得,咱们初认见面的时候,你的样子吗
在医院里,大家各自挂着自己的吊瓶,来来回回的走动,谁都没有家属陪同。
那时的你,好傻的样子!连上个厕所,需要把吊瓶的移动杆推进去,都不知道,就自己一只手举着———幸亏你个头高,举着就举着吧,就不知道,后面,你是怎么操作的了……
呵呵,算了,那段留给你自己回忆吧!
我们总能碰上。
一回、二回,你发现了我的笑,我发现了你的傻。
大家一起住了三个月的院,病也好了;咱俩,也好了。
啊!真怀念那一段时光啊!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真希望永远就停留在那一段里,哪怕一辈子,病都治不好,也没有关系。我愿意,就那天,每天看到傻乎乎的你,笨笨的样子,真心,很搞笑!”
“啊!听出来了,俩病友,同病相怜,给爱上了!对不对,辛吾,你说我理解的对不对”
无出又不禁插嘴评论了。
“对!你可真是一个‘明白人’!好,我再往下接着念喽:
你说,等出院了,咱俩就在一起。
我一直以为,你说的‘在一起’就是‘永远在一起’;我也把这一句话,当成了‘承诺’,你对我的‘承诺’。
可是,真当咱们‘在一起’了,你却又要逃。
为了能逃,离我越远越好,明明在京可以读研,你却一定要报考到三千公里外的南方去;为了能逃,让我找不到,你一去那边,就把手机号,一变再变,让我永远也找不到你。
你终于考上了,合情合理地‘逃’出了我的‘魔爪’。
我控制不了你了;你对所有的亲戚、朋友、家人、老师们,都设好了‘防火墙’,给他们打好招呼,不能向我讲出你的新手机号。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一个电话,打到远在你老家的不会说汉语的姨妈那里,都想找得到你的手机号,明知道我和她之间,就是‘鸡同鸭讲’,谁也听不明白谁在说什么,可我仍然不放弃,要打,想要找到你的新手机号,那全是因为:
我爱你啊!
我的小兔兔,你为什么把我扔在原地,自己,却说跳走,就跳走,连一个影子都不留给我了呢
关心你,爱你,想要每天、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起,我这样地爱你,错了吗”
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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