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哥哥,可否抬起头来,俾吾眙下你,听闻你亦算得一位奇伟男子,吾今得见,若未见全貌,岂不可惜”
羊斟暗笑,放下手,抬起头来,正视着南子那好奇的目光,说道:
“公主请便!随便眙!”
南子拨开自己头饰上垂坠下来,遮掩住上半张脸的“珠帘”,仔细打量着羊斟这坦坦荡荡的“正面直视”,不由地一脸欣喜,口中赞道:
“不出所料,果如吾心念中所谂,一样一样啊!真好!”
羊斟不知道她嘴里的这个“一样一样”是怎么样的一种“一样”,但当南子脸也全部被他看进了眼里之后,他竟然楞住了。
因为,这张脸,和那个绿衣女子———幺俏的脸,实在是太像了!
看到羊斟也盯住自己的脸,目不转睛,嘴唇微动,欲说还休的样子,南子非常开心,放下了珠帘,接着问道:
“不知召哥哥,你对吾之样貌,顶评价呢”
羊斟想了想,问道:
“敢问夫人,有无一位姐妹,爱着红衣,你哋俩个,经常一起出入”
南子不知道他说的这个“红衣姐妹”是谁,也就想了想,回答道:
“吾有诸多姐妹,但并非有咩着红衣,经常一起出入之类。未知召哥哥顶解要如此问呢佢系宾个”
“喔,吾今初见南子公主,好似吾所识之一对姐妹中之阿妹,其姐着红衫,妹妹着绿衫,你同绿衣妹妹有几乎相似,令到吾有少少意外,请恕盯视之无礼!”
羊斟回答道。
“姐妹啊!想必因为召哥哥英俊勇力无双,慕你之女子众多,有姐妹同倾心于你,亦不算过分。”
南子笑得很俏皮。
“宾有哉!识得佢哋时,吾尚年幼,带阿弟出游偶遇而矣。公主说笑!”
羊斟发现这位南子公主,三句话不离“美女”,总把自己往那些事上靠,心里听得有些许不爽,准备速战速决,答完就走。
“如果公主再无所问,吾当告辞,仲有要事。”
“莫急走啊!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召哥哥可否帮吾一件小事”
南子又想出了新主意,能多留一会儿,就多留一会儿。
“有咩事请讲!”
羊斟把双手放在双膝之上,努力让自己不至于急到马上跳起。
“听闻你家财万贯,见闻博古,可否帮吾眙一下,呢件玉器,市价几何”
南子从自己头上抽出一只黑玉簪,拔开了那个插柄的部分,里面露出一柄小小的利刃,透着寒光几道,闪进了羊斟的眼里。
“此玄玉簪,敢问公主系宾处落得”
羊斟认得,这正是每次华喜将要召唤王丹时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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