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人打来打去、说的话也奇奇怪怪,羊斟、王昶兄弟俩看得是晕乎乎的,全然忘了原本的第一受害者身份,现在却变成了他们的争抢焦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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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斟有注意到那一堆被击落在地上的银针,这东西他很熟:那些个被柤离子“折磨式”救治的日子,想想下面就痛。<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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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解丹衣姑娘也有此物,想必也系一位医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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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们不要怕,有我们在,她俩伤害不到你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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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把兄弟二人扶起站好的,是白衣男子,一手一人,很是亲切。<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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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阳关,这位是我师弟,独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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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先做着自家人的介绍,又转身分别指了指绿衣、红衣两位美女姐姐,接着说,“她是幺俏、这是她师姐姣月,她们其实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见不得一些看不惯的事,还喜欢出手,动作也还特别快,从来不及深察,也不问人家愿意不愿意。我们兄弟俩就怕她们乱来,所以一直追着她们来着,希望能对一些不合适的后果,做一些补救。这次看来,我们来得也算是及时,让你俩受惊啦!我代表大家,给你俩道个歉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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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谁请你代表我们了?你有这个资格说这话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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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俏一甩她的浅绿色袖子,双手插腰,转向阳关呵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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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还没有,不过,总有一天,会有的;就象太以师傅教导的那样,‘精诚所至,金石为开’。”<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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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阳关把脸转向姣月,微微一笑,接着说道,“难道不是吗?当初你能甘心从木依师傅手下,转投太以师傅为师,也不是因为他老人家够坚持、够耐心吗?他为你牺牲了那么多,你才明白她的苦心,姣月师妹!作为他的开山大弟子,我希望是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责任,替他老人家继续给你俩纠正错误,摆正方向的!所以,你俩就别嫌我们烦啦!”<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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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太以师傅,姣月的脸上,立即露出恭敬的表情,看得出来,他对她的影响很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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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俩是你俩,我俩是我俩,还轮不到你们来教训我们该怎么行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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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俏看姣月竟然被问得语塞,一时无以对答,便走上一步,顾自代答。<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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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姐不念太以师傅的恩情,不肯认我哥当师兄;你难道也不认达逆师傅了吗?要不是他给你指点了那么多,你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做完你姐姐要花近十年才能做完的事?是不是你自己也说过,是心悦诚服地拜他为师了?不管木依师傅怎么劝,你都狠下心来,转投他门下了?如果这事你认,那作为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我独木,是不是有资格,给你再领领路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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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木这会儿又恢复了他的悠闲本性,拿草帽又当起了扇子,一边在胸前扇乎,一边冲着幺俏摆起了“老资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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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少拿师傅说事儿!我爱拜木依为师就拜木依为师,爱拜达逆为师就拜达逆为师,谁也没有规定,是他门下的,就一定要当你是根葱,想当我的师兄,呵呵,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不知道当初找不到你们的辛吾师傅之后,是谁哭着闹着、要死要活的,不到两天,就摇身一变,成了达逆师傅的门下一员,还钻营拍马,混成了自称的‘关门弟子’呢!要论忘恩负义,恐怕你要说第二,天下没有人敢当第一了吧!”<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