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场的每个城民都心知肚明,他们并不关心这几个“小玩具”的生死与否,能不能赢得比赛,来年自己家里私田的丰歉与否,才是他们最为关心的头等大事。
觉得好玩儿,也不过就是一个游戏,一味罕见的新鲜佐料罢了,谁还真能拿“喜欢”当“生活”!
“这些怪物,不知是谁家的?怎么可以混到我国来!”
更有甚者,有人的恶意被搅动了,开始落井下石。
“是啊!是啊!他们这么小,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子民?一定是妖怪所生,快把他们都杀掉!”
恶魔上身的不只是一个,这个敢出声建议的,却不敢露脸,快速补充了一句,却找不出到底是拥挤人群的哪一位发出来的建议。
“你们,想赢都想疯了吧!这些可怜孩子,长这么小,一定是被饿得!看啊,城主女儿虐待儿童!”
又有一位竟然把矛头公然指向了鞑丽靼。
这下,鞑文泰有些绷不住了。
虽然他在城民面前,一直是以“公大于私”的形象出现的,但自己的亲生女儿,又岂能真的不爱?
听到这样的议论,自然是不能忍。
“谁?谁说我女儿‘虐待儿童’的,站出来!你有什么证据?”
听到城主这样严肃的发问,所有人都嗡嗡低语,互相诘问,谁也不肯承认,刚才那句发难是自己说出来的。
“哼!敢说不敢认!我城自建城以来,素以公正为要,所有城民,无论老幼,一切平等,举办‘葡萄丝衣节’,更是为大家开了一扇大门,凭本事吃饭的大门!谁要想破坏这个规矩,就请离开我葡桑国!”
鞑文泰的严肃申明,将在场所有的私议都平息了下去。
“父亲!”
鞑丽靼还想为自己争辩,被鞑文泰打断“叫我城主!”
“城,城主大人!小民请求重赛!”
鞑丽靼被这一气,激得更是加重了单调,说道,“既然要公平,我的队伍本来表现一直都很好,下面的掌声就能说明问题;只是由于无心干扰到投票的问题,这才被中止,‘小民’表示不服,如果真是公平、公正的话,请再给我们一次上场的机会,把表演完成!”
说到这里,鞑丽靼顿了一顿,看了几个小伙伴一眼,咽了一下唾沫,提高音量,接着说“如果再次表演,不能得到评委公平、公正的打分的话,我将终身退出比赛,再不参与此类竞选!”
没想到鞑丽靼会这样说,鞑文泰也心里一震,因为他家的私田是否能够得到灌溉,也是上鞑丽靼的上场表现来决定的,如果她宣布永远退出的话,就意味着,他这个城主自己,全家上下,以后,也将面临有可能饿肚子的荒年,他自己倒无所谓,可是自己的母亲,年事已高,又有着老年痴呆,但只是对这个孙女宠到天上,要是因此而让老母亲生活受困,精神受扰,将来,怎么去见九泉下的夫人?!
这个形同陌路的“小民”与“城主”就这么对视着,僵持了半天,终于还是“城主”先败下阵来,他放慢语速,对鞑丽靼说“公正乃为我城要务,为给你一个‘公正’的机会,念孩子们无心,就让你们再上场一次,把舞跳完。”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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